愉妃很意外,说道:“你在做河灯?”
五阿哥抬起头来,脸色有些窘迫,但立即便恢复了常态。
“是啊,额娘,您怎么来了,您随便坐。”
愉妃看了看这一地的凌乱,温和的问道:“往年也没看你做过河灯,怎么今年想起来自己做了?当心,别伤了手啊。”
五阿哥避重就轻的答道:“额娘放心,儿子小心着呢。”
愉妃点头,说道:“你既要做,那便多做一个吧,给尔溪也做一个。”
五阿哥也不是小气之人,多做一个而已,且那人还是尔康尔泰的妹妹,便就点头答应道:“只要她不嫌弃,便是做两个也行。”
愉妃没想太多,只说道:“你把做的最好的那个给她不就行了?”
五阿哥手中一顿,那可不行,最好的肯定要给小燕子的。
五阿哥含糊其辞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能做成什么样子呢。”
“不管什么样子,心意最重要,那额娘就走了,你慢慢做,但也不要太晚了,影响明日的精神头儿。”
“额娘,儿子省得的,您回去歇着吧。”
愉妃点头,刚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了,回头说道:“永琪,差点忘了,给晴儿也做一个,别忘了啊。”
五阿哥颇为无奈的说道:“儿子记下了,尔溪一个,晴儿一个。”
“对,尔溪那个要最好,小姑娘要求高,你用心点。”
五阿哥默默吐槽,霸王花一生被娇养,那不是一般的挑剔难伺候,哪有小燕子好,大大咧咧不计较,你便是给她一个“四不像”
,她也能高高兴兴的接下来。
若是愉妃知道她这唯一的儿子是这么想的话,一定会给他讲讲大道理,小燕子那是不挑剔吗,那是分不出好赖,哪像尔溪,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不得不说,此时的小燕子在愉妃的心目中,真的就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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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朝时,译垚落后福伦半步。
福伦稍一转身便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