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除去两人之间的貌合神离,他们看着倒是十分般配的一对。
“我是谁?”
“沈……宴……”
沈宴另外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捏了捏她的腰窝,没好气道:“只有这个时候才认识我?”
“喊了我一晚上江祈年。”
温漾被迫看着镜子里男人黑如锅底的脸,以及自己这鬼样子,心脏像是被人拿铁锤,一点点地敲碎了。
连带着她的自尊也被他按在地上摩擦了。
“撕拉!”
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遮挡物消失。
他讥嘲:“小乖,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别怪我,你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
温漾绝望地闭上眼睛,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招惹他?
疯了,真是疯了。
沈宴在洗手台上又羞辱了她许久才将人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早餐已经有人送过来了。
因为胃里犯恶心,她没什么胃口,看着他假惺惺端着红豆粥来喂自己时。
她扭过头去,用沙哑的声音恳求:“我想喝水……”
昨晚上叫喊了一晚上,刚刚又在洗手间逼着自己喊他的名字,她的嗓子早已受不住了。
沈宴心情再怎么不愉快,也还是将粥放下,起身去拿水了。
趁他离开时,温漾快在抽屉里翻找了避孕药出来,直接干咽了两颗下去。
这药还是一个月前灌他酒买的,一直忘记扔了。
她随手又将药品一粒粒扣下来,拿了张干燥的纸装好塞进了他的大衣里……
做完这一切她的手都在抖,祈祷着他不要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