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也没说解雇他?”
德拉科嫌弃的挑起一边儿的眉毛。
“可能是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比较不好找,”
布雷斯神秘兮兮的又开了口,“听说过一个传言没,说神秘人当年也想过留校当个教授,看中的就是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职位,但是最后邓布利多没有留他,他就对这个职位下了诅咒---任何人都不能在这个职位上过的好。”
瑟普勒斯支着下巴听着布雷斯的消息,默默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
德拉科满体贴的问。
“稍微有点儿,”
瑟普勒斯应了一声,“昨天晚上没睡好。”
“那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德拉科居然伸手帮着把瑟普勒斯手里的书拿走了,“正好我也回去送书,一起吧?”
瑟普勒斯点点头,心说怎么回事,昨天还不是这个态度呢,怎么今天就转性子了,于是他慢慢点头,和德拉科并肩一起走在了学院休息室的路上。
“觉得我很善变吗?”
令瑟普勒斯意外的,德拉科自己率先挑起了这个话题,他朝着瑟普勒斯挑起一边儿的眉毛微笑,眼里有很多促狭的笑意。
瑟普勒斯谨慎的抿了抿嘴:“什么?我从来没那么觉得。”
德拉科听着瑟普勒斯的话,随意的耸了耸肩:“要是把我放在你的角度上,我想必是会觉得自己善变的,说不对还会觉得自己有病。”
他转转头,现周围没有人在,甚至还朝着瑟普勒斯做了个鬼脸:“明明在对角巷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我做朋友,结果来了霍格沃兹就和自己的那帮子朋友混在一起不理我了,现在又突然颠颠儿的冒出来---确实很神经病。”
瑟普勒斯挑了挑眉。
“我也不是故意的,”
德拉科又一次耸了耸肩,“神圣二十八世家现在状态都比较一般,这份友谊还是要保持住的,而且你作为新鲜血液,也不一定能迅融入进来---你明白吧?”
“很明白,”
瑟普勒斯应了声,“要是不明白的话我就应该给你甩脸子了,可是你看,我还是对你笑的很开心,德拉科。”
瑟普勒斯眉目弯弯:“你肯和我说这些就已经很好了,毕竟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和我解释的,对不对?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当成朋友,所以,没关系的。”
真心?真心值几个钱?不过是大家互相推诿的,最好的说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