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家伙闯祸,楚砚声干脆也挨着他坐下了。
看着oga津津有味的模样,楚砚声忍不住问:“有那么好吃?”
时然鹤点点头:“你尝尝就知道了。”
“我可不吃。”
楚砚声往后一靠,“你没听说吗?这些东西都是用报废的鞋底做出来的,有人吃出过鞋带。”
“等我吃出来了再说吧。”
时然鹤又挖了一大勺蛋糕塞进了嘴里。
楚砚声:“……”
楚砚声:“我上个厕所。”
再跟他待下去脑子也要坏了。
楚砚声前脚刚离开,门口的方向忽然出现了一阵骚动,不少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是吧,他们俩怎么来了?杨老板请他们干什么?”
“听说杨老板请的是时政,但是他工作太忙没空来,就嘱托孟深秋送礼来了。”
“孟深秋脾气秉性那么差,想着也不会请他们。”
“真不知道时征怎么想的,竟然会看上孟深秋,明明之前那个爱人那么优秀,啧啧。”
“消费降级了,哈哈哈。”
时然鹤动作一顿,刚想端着蛋糕离开,一抬眼,就跟已经走到人群中央的孟氏父子打了个照面。
孟纾回看起来只是有些惊讶,但孟深秋的表情却霎时间变得很难看。
这么高档的生日会他怎么会在?不会是攀上哪个大款了吧?!
真是不要脸!
孟深秋冷哼一声,直直地朝时然鹤走去。
“你怎么在这?”
他趾高气昂地质问,“是被谁包养了吗?”
这句话露骨且具有侮辱性,孟深秋好歹也算是名门出身,竟这么毫不遮掩地当着众人的面喊了出来,引起一片唏嘘。
但时然鹤却没什么反应。
他慢吞吞地将嘴里的一口蛋糕咽下,说:“其实我是来蹭东西吃的。”
又是这样!这个笨蛋的超绝钝感力能不能他妈的有人治一下!
想要的效果没达到,孟深秋更生气了。
“那也要有人带你来才行吧?”
他拔高音量,“敢不敢把包养你的人叫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蠢,能瞎了眼看上你!”
到底是谁蠢。
这种场合肯定少不了这种特殊的关系,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但是孟深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骂,也不怕生意上有人搞。
旁边的人被这么一闹,都有点不太高兴。
这个姓孟的也就是看这时候杨老板不在,如果在的话哪敢这么放肆。
“行了,要闹回家闹去。”
有人不满喊了一嘴。
“这是我儿子,我怎么说他关你们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
孟深秋白了那人一眼,“况且,我们都是有名有份被邀请过来的,但这种靠搔首弄姿勾引别人进来的人,就应该被轰出去!”
“搔首弄姿?”
时然鹤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