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随口一说,至于这么生气吗。”
杨东彻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他如果真害怕一个人住,那、那我肯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啊是不是?你得相信兄弟。”
“我信你大爷!”
楚砚声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蔷薇酒店的大少爷倒是相信你这个兄弟,可你呢?反手把人家爸给骗回家睡……”
“嘘,嘘,嘘!”
杨东彻着急忙慌地捂他的嘴,疯狂朝他使眼色,“这还有别人在呢,能不能不提这事儿!”
“不想让人提就别做,这次还盘算到我头上了。”
楚砚声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我专打脸。”
然后举起拳头要动手。
杨东彻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最近怎么总是动手啊。”
时然鹤上前阻拦,“你该不会有家暴倾向吧?”
楚砚声不爽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你是说,”
时然鹤眼睛一亮,“你会跟我结婚吗?”
楚砚声:“……”
草,嘴快了。
“……我、我可没说,你想的有点多了吧。”
他耳根一红,松开了杨东彻的衣领。
杨东彻见危机解除,进屋拿了外套就一溜烟跑了。
“哦。”
时然鹤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眼。
果然,楚砚声一点也不喜欢他,对他好只是图他的身子而已!
楚砚声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没来由觉得心慌和焦躁,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哦什么?想说什么就说。”
“说什么啊?”
时然鹤看着他,“说我以后不会缠着你之类的话吗?那你放心,我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他抿着嘴:“你让我走我就会走,肯定不会打扰你喜欢别人的。”
楚砚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走了?”
“你不喜欢我的话让我走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时然鹤说,“就像孟深秋一样,忍了我好久还是把我赶出去了。”
“你怎么拿我跟他比啊?”
楚砚声“啧”
了一声,“他有我对你那么好?”
草,原来他现在在时然鹤心里的形象已经跟孟深秋持平了吗?
“没有啊,但是道理是一样的。”
时然鹤说,“你看,你不就已经想把我往酒店赶了吗?下一步肯定就该跟我彻底断关系了。”
听到“断关系”
三个字,楚砚声心脏竟有些刺痛。
他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捏住了时然鹤的下巴,咬牙道:“那不是在赶你,是……总之,我没有赶你的意思,你乖乖在酒店待个一周我就会接你回家了。”
“真的吗?”
时然鹤挠挠脸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