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翻身从背后环紧了能带给他强烈满足感的oga。
他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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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时然鹤早早就把楚砚声叫起来开车送他去学校,说今天有集体社团活动。
楚砚声虽然不满,但又没办法对时然鹤发脾气,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造的孽,当然要他来还。
楚砚声打着哈欠把人送到地方,目光往学校大门口一扫,发现苏楝正拿着两套写生工具站在学校门口盯着他的车看。
再说准确点,应该是盯着车里的时然鹤看。
楚砚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按住时然鹤解安全带的手,问:“他这是在等你?”
“谁啊?”
时然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点头:“是啊,这次活动就是他举办的。”
“所以你是要跟他一起出去玩?”
楚砚声拧眉,“他”
字咬的很重。
“楚先生,此言差矣。”
时然鹤严肃地纠正,“不是玩,是写生。”
他说:“我可不是那种玩物丧志的oga。”
楚砚声:“……”
堵,非常堵。
他强行把时然鹤的安全带重新系好,启动车子准备走:“不许去。”
“为什么!”
时然鹤不解,赶忙伸手制止他:“我要去,你不许开车!”
“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楚砚声去扒他的手,“我昨天刚跟他发生过矛盾,你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陪他出去玩,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吧?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
“你又不是眼屎,我干嘛要把你放在眼里?”
时然鹤说,“再说了,如果不是你纠缠我,你们怎么会发生矛盾?”
他补充道:“这一切明明全都怪你!”
楚砚声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笨蛋怼到无话可说。
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又不讲理。
楚砚声刚想把时然鹤的双手用领带绑起来,时然鹤便猛地低头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趁着楚砚声对着手疯狂吹气的时候,时然鹤快速打开车门下了车,跑到了苏楝身边。
苏楝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扭头给了楚砚声一个类似于挑衅的眼神,带着时然鹤去找大部队集合了。
楚砚声气的重重锤了一下方向盘。
老子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去正经写生还是谈笑风生!
骂的好脏一alpha
写生的地方在本市有名的东湖旁边。
社团只有不到二十个人,苏楝向学校申请了经费,包了一辆旅游公司的小型大巴负责接送。
时然鹤坐在靠窗的座位,东西放在旁边的空位上。
这个座位本来是留给柳瞒的,但是临发车前,柳瞒突然发消息说吃坏肚子不来了,别的位置又刚好够坐,这个座位索性就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