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旁边的程酌当然心有无奈。
他始终是个干脆且磊落的人,生命里从无凑合二字。
然而有了喜欢的对象,却连手都不能牵,生怕被粉丝认出跑去爆料,这种状况实在憋屈。
可再憋屈,程酌又仍旧是心甘情愿的,确实只能用着魔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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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过度愉悦,让两个小时的表演显得很是短暂。
散场后,云礼拿着特意准备的小礼物前往后台,边走边解释说:“你看,我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他不会误会的。”
其实程酌也没太在意左星臣,轻笑道:“你怕他误会,还是怕我误会?不送不是更简单?”
云礼小心翼翼:“可是奶奶说做人要有来有往,我今晚有所表示,以后就不用回报了呀。”
程酌垂眸:“嗯。”
“你别不高兴。”
云礼忽然停步,在人来人往的黑夜里踮脚亲了他一下,而后委屈:“哥哥……”
程酌瞧他有趣,故意不语。
云礼沮丧:“那不送啦,走吧。”
“别那么紧张。”
程酌终于弯起嘴角,揉了下少年的短,“给了我们就回家。”
云礼如释重负地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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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左星臣英伦风格的乐队相当清新,演出很是成功。
他正在临时搭建的后台和同伴闲聊,见云礼带着惹眼的男朋友进来,立刻装模作样地轻咳。
云礼落落大方,举起名牌墨镜礼盒:“没想到你还挺有才华的,之前对你态度不好是我太小气了,以后也请加油吧。”
左星臣果然还是憋不出半句好话:“嚯,有家属在就这么和颜悦色啊?我可真不习惯。”
云礼紧张瞪他,生怕他提起小鲤的事。
结果左星臣并没有废话,反而忽对着门口露出谄媚的笑脸:“陈醉姐!你也来啦?你看我朋友是不是长得跟你特别像?”
云礼和程酌双双回头,瞧见个身穿皮衣、烫着大波浪的美女。
那美女有双极梦幻的灵动杏眼,不得不说,真与云礼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