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吗?”
程酌狐疑,“你又知道他喜欢什么了?”
“当然,我和小云礼聊得很投机,我们是好朋友。”
秦世坏笑,“你也希望我能继续替你美言几句吧?”
程酌瞥他:“你少说废话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而后他也没再推脱:“行吧,给我一周时间。”
“这么快?”
秦世很开心,“不如我送小云礼辆顶配机车当酬劳怎么样?”
……
秦世收到他目光里的警告,哼道:“不要算了,不识好人心。”
*
“出差?去哪里呀?”
开开心心睡觉前,云礼忽听到这安排,自然有点郁闷。
事实上程酌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专心画画,毕竟他准备较复杂的作品时,经常会熬个几天几夜昼夜颠倒,若在家中,恐怕对彼此都不方便。
“北京,忙完就回来。”
程酌嘱咐,“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已经习惯每天都黏着他了,云礼不开心地哦了声。
他打开素描本,又心不在焉地合上,最后如失去灵魂般“扑通”
一下倒在枕头边忧郁走神。
摆烂小狐狸。
程酌轻笑,拿过本子垂眸翻阅。
如果以非美术生的水平评判,云礼对人体结构的掌握还算不错,而且的确练习得很认真。
除此之外,素描本最后还有几页套着裙子的女体轮廓,看得出来反反复复修改了很多遍。
程酌相当敏感:“你在设计衣服吗?”
云礼有几秒没吭声,而后又含糊:“嗯,好玩。”
这样想来,袁教授也提起过,少年对历史仅有的兴趣便是汉服。
向来细心的程酌略感意外:“你喜欢服装?”
或许是他的事业太成功了,云礼很羞耻于承认自己孩子气的小愿望,故而假装漫不经心:“还好吧。”
程酌倒挺认真:“服装设计和传统美术有很大区别,如果你”
“哥哥。”
云礼抬眸打断,“从前奶奶总是替我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