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提到嬴政兄弟,你便开始发癫,如今可是清醒了。"
夜里的冷风一吹,寥寥抖了一下,也确实清醒了。
"现在可以说一说,你与这位嬴政兄弟有何渊源?"
寥寥注视着猴哥,他如今幻化成一少年,相貌不俗,英气十足。
"猴哥有所不知,我睡梦之中曾隐约去过千年之后,千年之后,嬴政被成为千古一帝。梦中,我要学什么劳什子的二外,就是要学两门外语。"
猴哥疑惑"多学点东西不好吗?"
寥寥无奈"倘若不需要学便能做成事岂不是更好?"
两人都摊手,无法理解对方。
咸鱼和奋斗者之间,仿佛被王母娘娘划了一条银河。
寥寥继续说"这就要提及嬴政,他奉行车同轨,书同文,大一统。倘若有嬴政一统世界,岂不是不必再学?"
猴子一听,恍然大悟,翻了个白眼,然后揪出金箍棒。放下狠话
"你该庆幸这方世界争斗不多,没有大能,否则,你这个性子,老早就被捉走了。学本事,只要这本事有用,就该好好学。"
寥寥一听这泼猴果然是泼猴,半点同理心也无,也不懂享受生活道:"捉走了又如何,我又不会喊"悟空救我""
"拜托,我只是一株桃树,捉走了,指不定就把我栽倒蟠桃园里,到那时候,我还能在里面混个编制。多美好,多舒服啊。"
孙悟空,孙悟空无话可说。
"饶是二师兄,饶是二师兄,也有梦想。"
寥寥:"拜托,你们去西天取经难道不是想要编制吗?你分明是歧视我们树木一族。况且,你是什么了不得的根脚吗?你是个猴子哎,不应该在山涧之间悠闲度日吗?莫非弼马温才是你平生所求?"
孙悟空抹了把脸"呸!西天取经的事情,我不与你说,这弼马温的事,我与嬴政情同手足,他又如何会像玉帝那样诓骗我。"
孙悟空话题一转
"咱说说人间的事情,当下,太上皇依旧把持超正,皇帝已然有自己的意思,两方人马对峙,恰逢七殿下回朝,太上皇前脚给七殿下封了一等亲王,封地中原,后脚皇帝就给其他几位兄弟分封,其中北静王分封。。。。。。"
一番话一说,寥寥有些头晕脑胀,她总结"所以我们现在是要造反。"
孙悟空无语:"七殿下是人皇,有人皇气运。况且有太上皇的而支持。"
寥寥懂了"我们是和人皇太上皇一起造皇帝的反。"
孙悟空感觉自己的能言善辩在离自己远去"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寥寥想了想,又冒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猴哥,我信你。毕竟猴哥总是以反抗的姿态站在正确的一面。真是阴险狡诈,哦不,是聪慧狡黠。果然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没关系,偷天换日不算偷。这一局,我跟了。□□!!"
孙悟空只觉得从天而降两口大锅。
内里写着阴险,狡诈。
外边写着聪慧,狡黠。
这两口锅通体黑色,比五指山还要重,还不给他一个辩白的空间和背锅的期限。
孙悟空回去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嬴政只觉得这并非叙旧之后的表情,毕竟是新认下的兄弟,嬴政还是要关心一二的。
孙悟空一言难尽"只是觉得新认得妹子不像想象中那么单纯可爱。"
嬴政了然“悟空兄与我皆非单纯之辈,并非单纯便是好的。至情至性当然好,但你我如今都不是心无挂碍之人,又怎能以这样的要求来苛求身边的人呢?”
孙悟空苦笑“我曾以为,我平生所求,不过是一花果山,水帘洞。所谓的西天取经,大闹天宫,不过是无奈之举。可如今,却发现,也许那就是我的道理。我的人生。”
在孙悟空,或者猴子,亦或者大圣的心中,花果山水帘洞,桃树林,亦或者西域边陲的香蕉林,都是他心目中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