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吻,似乎反倒整到他自己,益发把那分紊乱挑出。
“先生,请问……”
一个赃背包甩上吧台,跟着有人坐到他面前的高脚椅,东张西望的眼神像是在寻人。
“喝什么?”
他没有分大多的注意力给对方,横竖会坐过来的,不是想喝他的调酒,就是想和他调情。
激昂热门的音乐继续击出强烈的节拍,使每个人的声音在乍听之下都显得有些失真。
“我想请问这位大哥,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
那人仍在转眼探望四周。
那?这降二度的女低音很耳熟!拓跋刚猛地抬头,对方游离的眸子也正好落定在她性格的俊脸上。
“啊--是你?”
真是冤家路窄,他刚刚还在想咧,哪个女人家会这么粗鲁,果然除了“黎鸟人”
,别无分号。
“啊、你、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黎琪失声大叫,差点从椅上跌下。天呀!该说是和他有缘或有怨?怎么两人到哪都能遇着?夺吻之恨霎时涌起。
“我在这里工作。”
她变化多端的表情令他发噱。
“喔--怪不得你每次都穿得那么骚,原来是在‘这种地方工作哟!”
黎琪慢慢爬坐回椅子上,蹶着的嘴角尽是讥诮,她实在不愿意但又不得有承认,他前卫的装扮在此处虽不算突出,却算是最惹眼的。
“什么叫骚?什么叫‘这种地方?你这鸟人到底有没有品味啊?”
看!她就是此等气人的好本事,害他想跟她平心静气说句话都没办法。
“哈!哈!你那叫品味?哈!”
黎琪皮笑肉不笑。
“别笑得那么难看,小心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
拓跋刚冷言相讥。
“你的客人?嗟,你以为这家店是你开的呀?”
她的大牙科都要笑掉了。
“哼哼。”
没错,这店是他开的,但让她当他是爱作梦的酒保也无妨。
“怎么,没话说了吧?”
黎琪当他的沉默是认输,不禁仰着下巴,抿着丹唇露出得意洋洋的笑。不知是灯光的缘故,抑或是心情的松弛,他蓦然发现她的下巴其实长得非常精巧,俏秀的面孔虽称不
美丽,但她晶莹剔透的皓眸,总是引住他目光的停留,而她的笑如蜜般的甜,甜得教他忆及她唇内的生涩,那熟悉的灼热再度灌入血脉,他很讶异地自己竟然对一个见面就吵的“男人婆”
有邪念!
“算了,不跟你吵,冲着你刚刚喊我一声大哥的分上,我就请你喝一杯。”
拓跋刚挑起一边的浓眉,试着借由调酒来冷却滚烫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