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眼,看男人时,眼神多了一些小心翼翼:“你不会嫌弃我吻技拙劣吧?”
“以前和他没吻过吗?”
顾妄好整以暇地看着人儿。
时念拧了拧眉,回想了一下。
上一世她和厉北骁有过两次,一次是路岑酒吧给她酒里下粉末那次,还有一次是她跟厉北骁出差,厉北骁在国外拿下一个百亿级别订单那次。
除此之外,她和厉北骁再没有更多亲密的温存时刻,哪怕是牵个手、接个吻。
所以她吻技很差,拙劣地像个新手。
也正是那次出差,她怀上了厉北骁的孩子。
不过这都是上一世的事,这一世她和厉北骁,没做过,也没接过吻。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小脸顿时涨得像车厘子那样红,唇瓣都快被她咬破:“我和他没吻过,你信吗?”
顾妄听到这话,桃花眼一亮。
整个人热血沸腾,胸口顿时上下起伏。
一双眸子炽热如火,声音更是哑到如低音炮那般:“我信……”
说完这话,再次低头吻她。
窗外的夜浓得像是一块泼了墨的天幕,浓稠地化不开。
万家灯火,其乐融融,有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在练琴,琴声生涩,嗙嗙嗙难听到让人想哭。
还有宠物狗的汪汪叫声,夹杂着主人的呵斥声。
各种声音混杂,最终都被寂静的夜吞噬。
……
一个小时后。
时念看着杂乱无章的客厅,尤其是茶几,顿时把身上的毛毯一拉,把脑袋藏了进去。
刚才这里生了很激烈的战斗。
激烈到她现在不敢多看顾妄一眼,只想躲在毛毯里自生自灭。
男人勾着唇,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将一枚枚扣子系上,就连脖颈处的扣子也扣上后,他顿时恢复到平常那清冷禁欲医生的做派。
白色衬衣,他就像个白衣天使。
谁能想到褪去这一身衣裳,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我准备了小蛋糕,点蜡烛许个愿好不好?”
顾妄瞥了一眼窝在沙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忍不住勾起嘴角。
时念动了动,却没露脸,声音闷闷地埋在毛毯里:“你先去洗澡,等会我把客厅收拾一下再切蛋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