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低沉,带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味道,坏坏的。
“顾医生,你。”
时念还来不及把话说完,电梯‘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
顾妄嘴角下压着,清冷的五官看似云淡风轻。
但其实他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
时念被抱到客厅沙上后,她赶紧推开顾妄。
顾妄并不介意,而是起身去找医药箱。
时念一看脚上沾满了泥,于是又把脚缩回来,生怕把地上昂贵的羊绒毯弄脏。
她抽了几张茶几上的纸巾,将脚上的泥仔细擦拭。
“我来。”
顾妄把医药箱拎了过来,单膝蹲下,伸手去捉时念的脚。
时念吓了一跳,既难为情,又害臊。……
时念吓了一跳,既难为情,又害臊。
“别躲。”
顾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她的脚是真的好看,一米七的个头,37码的脚,不大不小。
埃及脚的脚型,每一根脚指头都纤细修长,骨节分明。
看到这修长莹白的脚,顾妄想到一句诗。
‘朱丝系腕绳,真如白雪凝。’
“几个小时前刚叮嘱你,要爱惜自己。”
顾妄看着玉足上划破的长长口子,伤口沾了泥,血肉模糊,心疼不已。
“下次不会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念不想说重话,于是应承他,甚至带了一丝温哄的意味。
顾妄不再说话,而是认真地帮她处理伤口。
时念咬了咬唇瓣,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
此时的顾妄轻轻拿起消毒棉球,蘸上药水,小心地擦拭她的伤口,帮她轻轻弄干净伤口上附着的泥。
他的动作熟练而轻柔,仿佛是对待一件名贵的艺术品,眼神里全是专注和温柔。
一边擦拭,他一边朝着她的伤口轻轻呵气。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脚上,让她心尖一颤。
像是有一片羽毛在轻挠她的心扉,让她心痒难耐。
白色的日光灯下,清风霁月般的男人多了几分邻家大哥哥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时念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应该不会留疤,如果你不放心,等结疤后来趟医院,我给你做修复手术。”
顾妄清冷淡淡的声音打断了时念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