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辣~”
那名年轻的军医探出一个脑袋,映入克里的眼帘。
“这……是哪?”
克里虚弱道
“是神奇的医疗茅草屋呦。”
克里回忆了昏迷前的记忆,又是一阵急火攻心,脸色一白,险些吐出血来。
海豹队长急匆匆叼着烟闯进来,他是知晓病根的人。
“哎呀我的小克里同志,你说你非要问些高血压的历史干什么,不就是你们苏维埃内斗,然后导致拉盟主力殡天,莫拉莱斯变熟人嘛,至于吗,想当年我们美国亡国的时候……”
“滚。”
军医一脚把海豹队长踹了出去。
“劳资说了多少遍了,医疗屋内不许吸烟!”
海豹队长掐了烟又冲进来,一脚把军医踹了出去,慈爱的看着克里。
克里:……
克里:“你也滚,我不是你儿子。”
“嘿嘿。”
海豹队长搓着手坐在床边,只是这次他可没有在揉着克里的头。
原因无它,克里在两天前,亲自展示了自己一挑十的战斗力,这小子实力离谱的一塌糊涂,反坦克反建筑反步兵,反步兵的效率甚至比自己这个精英级海豹突击队更强。
克里甚至展示了一个滑铲铲爆虎式坦克的技巧(只在理论上,因为营地没有坦克。)
厄普西隆纪元之下,能反心控,且有实力就是娘。
克里把头歪向一边,整个人疲惫的躺着,一副快睡着的样子,任凭海豹队长怎么喊也不吭声。
“不理我,唉,那行,你自己休息会,我去组织营地特训去,有几个动员兵到现在还没晋升老兵级,我让他们跑负重五公里去。”
很快,医疗屋又安静了下来。
克里消化完拉丁同盟主力部队亡于自己人之手的事实后,神色哀?的起身,落寞的坐在床边。
他能接受厄普西隆统治世界的事实,却无法接受苏维埃内部接二连三的内讧。
咚、咚、咚。
敲门声?
这是克里来到这后第一个遇见进门先敲门的家伙。
“请进。”
“诶?原来是你。”
克里看着走进屋子的家伙,十分惊奇。
正是那名只比他大一岁的西恩动员兵。
“你怎么过来了?”
克里拉了个椅子让他坐下。
这名西恩动员兵一向不太合群,除了第一次见面因为黑发黑瞳的原因把自己当成同胞热情了一下之后,就一直是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动员兵犹豫地坐下,克里在他身上看见了同为少年人的腼腆。
“是有什么事给我说吗?”
克里主动引导道。
这时候,克里又从少年克里化身成为了埃沃·克里,举手投足间显现出一个老兵的老练。
“有一些事情,我听说你昏倒,就一直想来看看你。那个……你是不是一个反战主义者?”
克里回道:“我不是,我反压迫,反内讧,但不反战争,因为战争是斗争的最高形式,只有坚持不懈的斗争下去,我们才能取得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
克里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
年轻动员兵似是有些不适,躲避着克里的目光。
“哦……你知道芸如吗?”
“芸如?谁?”
克里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一个……小时候挺活泼的姑娘,头发是粉色的,毛茸茸的,扎着六个啾啾辫。”
“呀~你的青梅竹马?”
克里促狭道。
“不是不是,我哪有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