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玲琅松了口,拓跋晋捏着她的下颌,给她擦擦唇上的血迹,“玲琅咬够没?孤还有一只手。”
萧玲琅身体一僵,抬眸睁圆眼睛瞪他,然后看向端药的侍女,温柔的询问:“这是我的吗?”
她是傻了那时候竟然自杀,就应该捡起匕,全扎在他身上,多扎几下,捅死他。
侍女点了点头,并将药倒好,端过来。
萧玲琅望着满满一碗药汤,眉心忍不住跳了跳,又往后怂了一下,“没…没必要喝这么多吧。”
拓跋晋闻言哼笑,抬起胳膊圈着人。
萧玲琅微微挣扎,不但没挣扎开,还因力道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了点。
顿时,小姑娘气馁的脸都黑了。
拓跋晋乐的她挣扎,这样代表小姑娘精神还不错,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话语带着挑衅:“玲琅可以不喝这么多,就是——恢复的慢一些,好让孤再欺负欺负。”
萧玲琅脸颊涨红,回眸凶他,然而对方根本没在意她这微不足道的凶气,还将脸凑到她面前,热烫的呼吸喷着她,没等她向一旁躲,他就贴着着她的耳垂,嗓音轻佻:“孤昨日帮了玲琅,自己可没纾解。”
拓跋晋说完,便把空间让了出来,抬眸冷漠的看向侍女,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又吩咐道:“将孤的药也端过来。”
“遵命。”
侍女退到一旁,将拓跋晋的药汤备好,端过来。
萧玲琅愣愣看向他,就见他把药碗放到她的手上,然后接过侍女端来的另一碗药,一饮而尽,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咽了咽口水,她望向手中的碗,光是看着就能闻到那股子苦涩味。
但,想到昨晚那荒唐事,萧玲琅脸都白了,抱着碗,硬着眉头,一鼓作气,大口大口喝。
终于见到碗底时,两行泪珠直接跑出眼窝,她还没来得及干呕,嘴里被拓跋晋眼疾手快填了块东西。
她用被涩麻的舌尖舔了舔,糖?
还没缓过神,呼吸连带糖都被人夺走。
“孤,口中也苦麻。”
须卜复要被他家狼主折服了,腰腹的伤才包扎好,这手怎么又多出一排牙印。
他一边给拓跋晋包扎,一边掀着眼皮子偷偷打量着优雅用餐的女子,绰约多姿,娉婷袅娜。
瞧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是一朵霸王花啊。
“须卜复。”
“嗯?”
须卜复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轻嗤传来,还有一道裹着危险的问题。
“孤的王后,好看?”
“狼主的眼光自然是顶好的。”
须卜复下意识恭维,然嘴秃噜皮子后,才觉狼主可不是问他王后好不好的事。
他立马拍拍嘴,“狼主恕罪,狼主恕罪。”
拓跋晋垂眸,语气沉哑懒倦,“怎么?觉得孤的王后不好看?”
须卜复在心底疯狂捶自己,他怎么有胆量在狼主的眼皮底下下偷瞄王后,还被他抓着了。
“王后自然是好看的。”
他喏喏的回道。
拓跋晋眼神冰寒,“她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