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长们诡异的沉默下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要不要联合起来杀了宗镇。】
身为一个普通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这也导致了阮白根本不敢直视那些军团长们的眼神,更不敢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表达自己的观点。
虫族以高效着名,他们基本不存在人情世故这一说法,故会议就是制定方案,不存在客套这一说法,所以会议比想象中更快的结束了。
结束后阮白抓了下宗镇的手。
宗镇弯腰,抱起了阮白。
宗镇:“妈妈怎么了?”
阮白有点唯唯诺诺:“……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呀?”
“……就是……”
宗镇轻拍妈妈的后背,给这个受到了一点压迫的新生妈妈一点精神上的鼓励,过了好久,阮白才支支吾吾的说:“就是……”
“就是我感觉……我好菜……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呀。”
宗镇大为震惊:“怎么会呢?”
虽然有时候会为妈妈离谱的脑回路震惊,但是宗镇还是很认真的告诉妈妈:“妈妈是虫族的瑰宝,没有虫子会不喜欢妈妈的。”
阮白低下头:“可是我看他们好像……不喜欢我耶。”
宗镇:“……”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们不喜欢你了?
事情过于离谱以至于宗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虫族都是务实派,宗镇直接抱着阮白踹开了一位军团长的寝室,“格拉米尔,你喜欢妈妈吗?”
格拉米尔是一位有着独特魅力的雄虫,他的长相说不上非常惊艳,但是莫名的,给阮白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大概是跟清澈的大学生差不多的干净。
“我当然喜欢妈妈啦。”
格拉米尔笑着说:“我最最最最——最喜欢妈妈了。”
宗镇冷漠的点头,转身离去,啪叽一下关掉了房门。
门后传来格拉米尔的怒气:“哇!宗镇你不当人啊!把妈妈带过来问我喜不喜欢就走了?我特么都硬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觉?!!!”
阮白紧紧抓着宗镇的手开始放松了一点。
宗镇如法炮制,打算继续揣开了第二个大门的时候,阮白红着脸抓住了对方。
“不……不用了……”
阮白支支吾吾的,脸都红透了:“打……打扰他们睡觉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就、就这样吧……”
虫族的听力都不差,更何况这还是妈妈在旁边,一个个军团长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听妈妈的话,猛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
军团长们:“……”
格拉米尔:“……”
宗镇:“那我们早点回去,晚上喝了蜜水就睡觉吗?”
阮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用腿勾了勾宗镇的腿:“嗯……有……有点痒……可能是下午舔多了……回去我们做……做爱吧。”
说完还赌起了小嘴:“……下午都在忍着……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不太好意思……还好会议结束的快……”
陌生人?军团长们:“……”
宗镇吧唧了口妈妈:“好,我们回去准备睡觉。”
军团长们冷着脸,看着宗镇抱着妈妈离去。
【要不……去杀了宗镇吧,他不是说在特殊情况下,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一进房间阮白就受不了了一样的抓着雄虫,黏黏糊糊的,宗镇都红了脸一般的紧紧抱住妈妈,不让妈妈摔下去,他的胳膊极度紧绷,一方面害怕伤害到妈妈,另一方面又在为妈妈的主动而极端兴奋。
“阿镇……”
阮白勾着雄虫的腰,挺着奶尖,仗着对方不敢松开他的腿,坏心眼的阮白用大腿蹭了蹭雄虫的胯间:“你硬了呢。”
砰!
这句话宛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宗镇脑海里,他剧烈着喘着呼吸,激烈地同妈妈一起摔在了床上,像个毛头小孩一样迫不及待地亲吻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爱人媚眼如丝,更吸食人精魄的妖精一样漂亮。
宗镇喃喃出声,“妈妈……”
阮白像是猫叫一样的“嗯”
了一声。
阮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也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压抑,又或者这段时间里他实在是太慌张,又或者……看着对方如此深深地爱着自己,害怕对方发现自己是人类而非虫族的时候勃然大怒然后杀了自己。
于是阮白小声地说:“阿镇……我,我不是虫族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宗镇吻上了妈妈:“妈妈……虫母一直都是人类。”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