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李寒窑走在上学的路上,
他的校服上还有黏痰的痕迹。
远处的巷子里,修车工阿良蹲在地上,他一边打着手机游戏,一边叼着烟骂骂咧咧。
与昨天不同的是,
这次阿良只有一个人。
从这里通过学校的路有很多条,李寒窑完全可以绕路。
但是,
他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喂,小杂种,”
果不其然,
阿良看到李寒窑的那一刻,
还是把他叫了过去。
“嗬——忒!”
阿良吐出一口黏痰在地上,他咧嘴一笑:
“别害怕……去,给我买包烟,再买个打火机!”
阿良没提给钱的事,自然也是不打算给钱。
然而,
出奇的是,
贫穷的李寒窑对于这次的压榨,却显得十分的坦然。
他平静的走到一旁的市,从内裤里拿出自己皱皱巴巴的积蓄:
“老板,来包烟,再拿个打火机。”
市老板瞥了一眼李寒窑,随手给他拿了一包最便宜的烟。
“不!”
李寒窑的瞳孔之中仿佛有金色的火焰跃动,他的声音带上了一层诡异的空灵:
“来盒贵的。”
市老板诧异的看了一眼李寒窑,给他拿了一包二十的香烟。
李寒窑拿着烟和打火机走回巷子里。
进巷子之前,
他把打火机使劲摇晃,然后又把打火机里的液体倒立了半分钟,最后把打火机的阀门开到最大。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寒窑把烟和打火机,拿到了阿良面前。
看到香烟的品牌后,阿良露出了诧异和喜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