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玩弄的下体敏感程度节节攀高,苍怜雪只感觉自己耳旁都是尖锐的耳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浑身的注意力都聚焦在自己被剥开的骚豆子上。
赤裸在外的阴蒂籽并没有被忽视,奚蓝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湿滑的阴蒂包皮,让阴蒂籽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上面。
奚蓝右手拿着一个铆钉手拍,只有半个巴掌大的手拍上镶嵌着细密的铆钉,她正用手拍在阴蒂籽上方调整着位置。
苍怜雪看见奚蓝的动作,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头如拨浪鼓般摇晃着,却不能让手黑的奚蓝手软分毫。
“啪!”
“啊啊啊啊!!尿了!!姐姐!!饶了我,不,嗬···咳咳咳··”
作为女性身体上最为敏感的位置之一,她的阴蒂包皮被人用指甲硬生生挤开,露出红艳欲滴的阴蒂籽。
奚蓝的手指稳稳限制住苍怜雪的阴蒂,正在这个时候,苍怜雪松开自己的奶子,手捂住了自己湿漉漉的滚烫下体。
摇着头,眼泪汪汪地求着奚蓝:“呜呜,姐姐,骚豆子真得会坏的。”
“手!”
奚蓝皱着眉,冷呵一声,见苍怜雪重新把手捏住自己的奶子,她也不再手下留情。
指甲扣入阴蒂包皮中,将阴蒂籽向着空中扯起,在苍怜雪的呻吟声中,布满铆钉的手拍快速地抽打在上面。
冷硬的铆钉不断肏干着软糯的阴蒂籽,只要苍怜雪敢略微挣扎,下一击必定会拍得她阴蒂籽都被铆钉挤地凹陷下去。
塞在花穴里的纸巾早就湿透,此时正偷偷流着骚水。
苍怜雪的哭腔都变了调,奶子被自己捏得遍布指印,她的双腿无力地踢踹着床单。
越来越湿滑的骚穴显然不太好捏着阴蒂籽,奚蓝一时不查,指甲狠狠地划过阴蒂籽,让它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嗬···坏掉了,咳咳咳,呜呜呜,我不敢自慰了,我不敢了,嗝!”
苍怜雪打着哭嗝,哭得连眼皮都略微肿起,声音模糊不清。
奚蓝轻笑一声,等着苍怜雪缓一缓,铆钉手拍不轻不重地拍在苍怜雪的阴部。
被姜汁浸泡过的阴部变得肥嘟嘟的,手拍拍打在上面,肉眼可见上面的肉浪,软弹的手感让奚蓝下手愈发的重了起来。
铆钉压在阴部时先微微压着软肉下陷,后来回弹,泛白的痕迹缓缓变成殷红色。
等看见那阴部又大了一圈,被剥开包皮惩戒的阴蒂籽也可怜地缩在包皮的缝隙上,奚蓝这才收了手。
奚蓝抱着哭唧唧的苍怜雪躺着,膝盖却紧紧地压在了苍怜雪的阴部。
“姐姐,能不能别压着,呜···”
苍怜雪撇着嘴,努力压下眼里的泪花。
奚蓝反而把腿伸到了苍怜雪的两腿间,膝盖顶着对方的阴部缓缓摩擦起来,她轻笑着:“不是喜欢自慰吗?今天舒服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事,苍怜雪眼泪就哗啦啦的流着,她把脸埋在奚蓝的脖颈处,嘟嘟囔囔地说着:“太舒服了,骚豆子和小逼都要被玩坏了··好热··”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一会,苍怜雪试探着问了一句:“姐姐,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奚蓝艳丽的眉眼满是笑意,她把苍怜雪看得满脸潮红,才说道:“来之前就应该知道,以后憋到失禁才是常态的。”
“我想看你鼓着小腹,费力地穿着纸尿裤。”
奚蓝眼里满是可怕的情欲,她挑起苍怜雪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幻想:“每天都在失禁的边缘痛苦挣扎着。”
“别,别说了。”
苍怜雪红着脸,胆大包天地仰起头吻了上去,让那红润的嘴唇不再吐露令她羞涩无比的话语。
苍怜雪泄气般地说着:“那我不去厕所啦。”
至于她心头的那抹期待,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
早上起来,苍怜雪就像是鹌鹑般的蜷缩成一团,手掌虚捧着自己的小腹。
毕竟昨天哭得时间太长了,她一直口渴,然而喝下去的水很快就变成了尿液积蓄在自己的膀胱中。
玩肿的下体让她不敢夹紧腿,她只能让自己的呼吸放缓,忍耐着一波接一波地尿颤。
尿孔已经憋得麻木酸痛,她只敢保持一个姿势,生怕动弹一下就会让自己尿了出来。
奚蓝洗漱完,把苍怜雪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像是打扮芭比娃娃般的给苍怜雪洗漱,梳了一个好看的丸子头。
除了依旧不让苍怜雪上厕所,她把小雪花宠得小脸通红。
她们住的是豪华套间,暗间里放着奚蓝平时工作需要用的东西,苍怜雪好奇地进去看了一眼,红着脸出来了。
奚蓝笑了一下,戳了下苍怜雪软弹的脸,调侃道:“想要什么道具告诉我,我打不准能做出来让你玩。”
屋子里是一些工具,还有几个半成品的木头阳具,奚蓝是专门做手工定制道具的。
极好的用料和能够满足客户奇怪脑洞的技术,让她一开张就能吃半年。
“我···”
苍怜雪红着脸,过了半晌才低声说着:“今天可以试试窒息吗?屁股,屁股今天别打了。”
她偷偷地摸了一下屁股,无论是奶子还是下体,虽然奚蓝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涂了药,今天已经感觉很怪。
想到里描述的窒息快感,她有些眼馋地舔了一下嘴唇。
奚蓝嘴角上翘,眼里满是笑意,她拉着苍怜雪坐在暗间角落的一个椅子上坐好,温和地说道:“一会把你绑起来,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