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忻皱了一下秀气的眉,好似为他破坏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宝地而有所不满,往旁边移回了一步。
李仲其再提出问题:“严小念清醒的状态下,把自己的手脚都砍掉,你觉得可能吗?”
“那如何解释她右手完好无损。”
他惨白的嘴唇吐出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总不可能是看她右手漂亮,特意留下,或者是他的犯罪习惯。”
李仲其一愣,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不解的问题。
可若是自杀,这就说得通了,自己砍不了自己的右手,所以右手没有受到损害。
可是怎么会有人能活生生割下自己的血肉,最后砍掉了自己的头。
正如冯希悦所说,很荒谬,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或者是反驳这个结果。
“如果是在狂躁的情况下,可不可能会这样。”
李仲其想起来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法医的报告上写着的一点,根据死者体内激素分泌情况,可以基本判断死者处于一种异常的兴奋状态。
当时他还以为,这是死者生前在遇到凶手时,由于恐惧,导致肾上腺素飙升。如果看来找到更多佐证的证据,这个自杀的结论他不信也得信了。
林良忻用手挡了挡眼睛,遮住了刺眼的阳光,他眯着眼睛看向教学楼方向,懒懒的说道:“我说的话你们都不敢信,那么真相会有人敢信吗?”
“毕竟我们,相信科学啊!”
仇缥缈坐在教室里,从教室窗口处飘进来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飘飘,我刚听到一个大新闻!”
她白了一眼浮在空中的木锦,也不知道谁才是阿飘。
木锦大约是在她七八岁的时候捡回来的一个阿飘,因为阳间事未了,所以一直没能投胎转世。
“何事。”
她坐的端正,手下字却不如她坐的那般端正。
“操场那里有个好帅的人,可是我不敢靠近他。不过我听见一个大消息,是关于严小念的。”
她靠近仇缥缈。
仇缥缈手一紧,手中的笔咔擦一下断成了两截。
这是她刚换的笔,墨水还有很多,所以这下有墨水沾在手上。她从容的抽出纸,收拾好残局。
“好,我懂了。”
她边擦手边在脑海里跟木锦说话,“我还有很多作业,等晚会再和你说。”
“对了,你再听听还有什么线索,随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