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把门打开。”
丁小洁正抱着白雪呢,看到戎行野从自己身边经过,“戎先生,我们小雪呢。”
戎行野置若罔闻,将黎婠婠塞进后车厢里,手这才摸到她浑身都在滚烫,他还以为是因为刚才情动的原因。
“开快点!”
“是!”
丁小洁眼睁睁看着车队离开,咬着牙差点气哭,黎婠婠,你这女人也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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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行野匆匆把人带到医院,让好几个医生进去检查。
好友霍司丞带上病房的门,“你们又折腾什么?”
“她怎么样?”
霍司丞面无表情把检查报告递给他,“我还舍下脸求了妇科主任过来瞧,人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自己看吧。”
只见病例报告上写着性事过度,有撕裂,身上各处斑驳。
“要不是我拦下,现在都要报警怀疑你性侵。”
戎行野瞥了眼霍司丞,“严重么?”
“说严重也还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行,前提是你这段时间禁欲。”
霍司丞收好病例。
“要住院的话我现在安排床位,反正是你的人,想安排个人住单间也是你一句话的事。”
戎行野只留下一句,“不必。”
黎婠婠不喜欢医院,他清楚。
开了点药,连夜车子就回到了1号公馆。
黎婠婠昏昏沉沉只觉得回到了熟悉的环境,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柔软的床铺塌陷,她习惯性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再次昏睡。
身上的衣服被人扒了,温热的毛巾擦遍全身,她知道有人在碰她,可她眼皮沉重,心绪翻腾,无力顾及。
梦里,她仿佛身处在医院的走廊里,鼻息间萦绕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护士推着车从她身边走过。
身边陪着她的人有很多,可几个人是盼着她好的,她不知道。
只知道树倒猢狲散,公司濒临破产,手术室红灯亮起。
“爸爸……”
“爸爸你不要走。”
“爸爸!”
黎婠婠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一团火烧着,让她肝胆俱裂,疼到身体麻木。
温热霸道的怀抱将她笼罩着,男人如同恶魔般的嗓音响起。
“你爸爸早死了,现在只有我在你身边。”
黎婠婠奋力挣扎,“不要。”
“不要也得要。”
“你以为你能有什么选择。”
她想在一片混沌中分辨出男人的声音,却还是抵不过药效,再次昏睡。
醒来时,黎婠婠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镜面上倒映着她的模样。
戎行野喜欢在这上她,因为房间里到处是镜子,可以全方面看清他是如何睡她的,让她清楚明白她尖叫臣服的来源。
这是这男人的恶趣味。
黎婠婠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再睁开眼现自己还在这里的时候,她猛地坐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成了柔软的睡衣,门被打开,戎行野站在那静静看着她。
像是昨晚上,永远也纠缠不清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