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曼儿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要不是我们,谁跟你玩啊,还是夏姐姐劝我们,你居然现在还污蔑她”
。
殷因……谁跟她们费口舌啊,她现在可是不讲理啊,从身后掏出鞭子,指着她们“你在哔哔一个试试?”
。
几人都闭上了嘴,往后退了一步,“用的着你们跟我在一起玩吗?”
,殷因往前走了一步,用鞭子点着,几人赶忙又退了一步,“你,是不是拿过我一个金钗,你,还要去过我的一对玉镯,还有你,说你祖母克的你,在我这借走不少银两吧,我这人不愿意计较,但是,我最看不上端起碗吃饭,撂下碗骂娘的人,明日,我要是在府邸看不到这些东西,呵”
,拿着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画舫旁边的柱子。
也不知道这是这么多年抽天朔抽出经验来了,还是特意练过,画舫的柱子上有一道痕迹。
几个女孩静默的往后挤,她脾气不好,万一抽过来怎么办。
终于挺到画舫靠岸,几人迅下了船,站在岸边关心着下来的谢雪莲,岸边人多,几人的胆子又回来了。
郁曼儿转过身,“殷小姐,你这次太过分了”
。
殷因……她傻逼吧,拿起鞭子又想抽过去。
天朔伸手握住了她拿鞭子的手。
殷因看他拦着他,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狗男人,一世不如一世,现在都护着别人了。
蒲婉儿柔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伴随着泪水,“殷因,我一直拿你当好姐妹,但这次你怎么能推谢姐姐呢,这事就是闹到县令那里,你也是逃脱不了的啊”
。
草草草草草。
天朔死死的按住她,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劲,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这位小姐说的可不对了,既然是小姐妹之间的玩闹,又怎能牵扯到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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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又说是殷因推的谢小姐,那请问是谁看见了呢?”
。
郁曼儿刚要说话,就被天朔打断,“这位小姐可以等一等反驳吗?毕竟我相信以各位的家教是不会随便打断比我人说话的,对吗?”
“你们虽然也算证人,但也不排除伪证,如果是伪证的话,按照当朝律法可是要入牢的,我们一众在对面看的清清楚楚是怎么回事,或许我们也算得上证人?”
。说的时候还特意看向了在画舫上故意玩闹的两人。
两人心虚的低下了头。
“家姐一向心思简单,心地善良,性格纯良,不懂得弯弯绕绕,自然不知清楚谢小姐怎么就掉进江里了呢,又怎么就惹恼了你们将矛头对准了她?”
。
“家父和在下虽然不在意姐姐在外面交友,但是也不会让人随意了污蔑了去,看来日后,姐姐交友,弟弟也要把关了,断不能让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接触到了。”
“各位小姐从家姐这也借了不少的金银饰,家姐常常在家说她交到了朋友,在下自然也相信各位小姐明日会将东西归还回来的,对吗?”
。
几人……“……是”
。
听到她们归还,天朔不在意的笑了笑,“其实姐姐给谁都无所谓,但是断不能将东西给那表里不一,心思不纯,狼心狗肺之人,”
又转过头安慰殷因,“姐姐就不要愁眉苦脸的了,也不要伤心,日后自然有心思善良,什么也不图的人跟你做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