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
方皓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都不离不弃,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要好好感谢我?”
谢个屁!
方皓病态又不要脸的话,气得唐酒酒真想当场扇他一巴掌,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想说些什么,又一股脑儿地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只能憋的小脸通红,气呼呼地说了句,“我才没有病。”
江若璃看不下去,想上前,听到霍行舟轻轻咳了一声。
方皓嘴角一扯,不情愿地放开唐酒酒。
气氛过于沉闷。
韩非跟江少卿两人战战兢兢地退到门边。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收拾完毕。
一行人背着箩筐往田地走。
田间松软的泥土上,立着很多错落开放的各色小野花。
油菜花开的正茂盛,入眼都是金灿灿亮晃晃的一片黄,鼻息间除了菜花香还是菜花香。
江若璃和唐酒酒聊着天,走到一片野草地。
猪是最不挑嘴儿的,所以割猪草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望着仿佛不到头的田地,韩非觉得有些伤脑筋,“我们确定要用手割50斤猪草?”
“不然呢?”
江少卿叹气,“难不成用嘴?”
韩非:“神经病!”
“先试试吧。”
乔星宇建议。
几个男人走进田里,找到一片生长茂盛的地方,弯下腰开始干活。
【我妈说,那些铺满田间埂上的野草,路边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有时候根本不需要镰刀。】
【科普帖:野蒿子头猪是吃的,但不大爱,大黄叶子猪似乎并不喜欢吃。】
【楼上,你怎么知道?】
【记得小时候,有次我扁桃体发炎一直没好,我妈找人寻的方子就有用大黄根煎水喝的,真是难喝得要命,所以猪怎么可能会喜欢吃?】
【这说明什么?猪也并不是如世人皆言般的憨笨可欺啊。】
江若璃拨开眼前的野草,顺手拔了几棵,下一秒,手腕被霍行舟拽住,他说,“不是累吗?先回去吧。”
“回去?”
江若璃抿了下唇,“这样不太好吧?”
万一被张老太知道,又要说她们。
不是她想干活,她就是懒得听她念叨。
还不如在这里休息摆烂!
唐酒酒凑过来,“阿璃,要不要去那边看看,我有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江少卿喊了一声,“完了。”
韩非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江少卿尴尬地看了一眼镜头,咧着腿,一边看裤裆,一边窘迫地说,“我…我刚才太用力,裤子好像裂了,怎么办?”
其他人:???
弹幕也是一片问号。
【噗嗤不是你?】
【救命啊,割个猪草而已,怎么还把裤子搞坏了?】
【开裆裤?我不信,除非让我康康。】
【哈哈哈哈哈夺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