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无所谓的摸摸下巴“右相家似乎就一个儿子吧。”
这摸不着头脑的话,让殷宁一愣,心说你不是知道么,还问什么问。
“其实殷斐宁这小子长得也不错,黎渊帝这几日呆在我夏国甚觉得无聊,想要几个样貌秀美的男子玩乐,本将怕一般的出生会污了黎渊帝的眼,考虑再三后觉得……”
说着,目光落在右相身上若有所思。
右相殷宁连忙假装咳嗽,打断了南宫辰后面的话,摆摆手“南宫将军,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右相殷宁落荒而逃。
南宫辰目光一扫,“诸位同僚,还有人想要说什么吗?”
那眼神凌厉万分,大有谁再敢说统统杀无赦的意思。面对南宫将军无言的威胁,一帮朝臣哑然了。
有儿子的也不敢贸然站出来,生怕自家儿子被南宫将军给惦记上了,没儿子的官职低微的也不敢随便得罪南宫辰。
于是这几日叫嚣的厉害的朝臣们,统统住了嘴,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夏清铭身上。
南宫辰心里不屑,这些人感情专挑软柿子捏。
夏清铭不知道南宫辰对他的看法,心里头还暗暗赞扬了南宫辰一番。
“请圣上以大义为重。”
朝臣们很有默契的齐齐跪了下来,口里连声高呼。
夏清铭脸色一冷,心里冷笑,好一个大意,怎么一听到送自己的儿子去给别人玩乐就都哑巴了。
武官们有几个是南宫辰的忠实追随者,当即咒骂那些文官“谁敢罗里吧嗦的,老子就带人去抢了他儿子。”
朝堂的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这时一个雪白的身影从大殿外缓步走了进来,来到大殿前缓缓下跪“臣雪景鸢叩见皇上。”
“景鸢你怎么来这了?快,快点起来,朕不是早就免了你跪拜之礼吗。”
夏清铭见是雪景鸢,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缓上如沐春风的笑意道。
“景鸢,回去。”
南宫辰却忽然变了脸色,盯着雪景鸢目光严厉,口气也相当霸道。
雪景鸢仿佛没有听到南宫澈和夏清铭的话,依旧跪在地上,缓缓才道“臣恳请陛下下旨,将臣赐予黎渊帝。”
那几个字缓缓地从雪景鸢口里吐出,夏清铭恍惚了一下,陡然间有些不真实,他不是在做梦吧。
“景鸢,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清铭抬高了声调,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