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达边喊边朝外面走;
“那个,刀……高明达,你别让老六去,他腿脚不好,咦老七在这呢,你站在门外干啥,去门口迎迎阿四!”
刘必定嘴里絮叨,脚步也是不紧不慢朝外走。
经堂,瞬间剩下秦昊一人,脸上阴晴不定,越黑郁。
“我也不想,都是那块碑,我没办法只能照做啊!”
“你们不能这么想……欺负老实的人啊!”
…………
“大师兄,一个时辰到了,我进来了?”
一个卑微到极致的声音传入秦昊耳中,定睛看去,原来是‘同门’癞头老七。
“还是有老实人啊!”
秦昊收拾情绪,招呼癞头老七进来。
头戴瓜皮帽,少许稀疏的头杂乱的贴在脸上,脸上鳞屑红斑,如久旱干裂的河床,一双脓肿遍布的双手习惯性无助的遮挡,但又什么都遮不住。
“老七,你这是出生就这样?”
“回……大师兄,我爹也……有,还有我……妹。”
老七头低的更厉害了。
“那就不好办了!嗯……遗传病啊!”
秦昊有心想帮这些‘同门’,毕竟都是十三岁的年轻人,但想到连高刘二人都没有招,他也是有心无力。
“这样,你帮我去买点东西,这是钱你拿着,多的部分你自行处理!”
秦昊将钱和纸条塞到老七手里。
看着老七的可怜模样,秦昊怜悯中有一些庆幸。
至少,魂穿过来是个健全的……黔!
…………
正午时分,高刘二人取了一些酒,相谈甚欢的回来了。看着秦昊,还招呼他一起吃饭。
秦昊暗暗观察两人微表情和动作,与离去前几乎截然不同,极其自然。
“不愧是暗探出身,这就叫专业!”
就在他内心惊叹之时,老七拎着一堆东西,卑躬走进来,喊道:
“阿四回来了,那卖……牛一家人都来了!”
秦昊嘴角挂笑,鳞牛劲,这下可以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