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拖行而至,身上的血痕什么的都还在,即便是尹枝问出了背后的主谋是谁,还让人关照一下石善德别轻生了,谁知道这石善德居然开始绝食,不吃不喝的。
“人已经带来了。这件事情与青木寨无关,是王上下得令,且你们晋国也并非是密不透风,反而四面漏风。”
话已至此,尹风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她想拿晋国内可能还有奸细来做人情,让宁晋溪放这个石善德一命。
如若他的妻女还活着,等南蛮王被推翻的时候便放出来,然后赶出青木寨,自行去讨生活。
严明礼上前去将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的头抬起来,果然是那个农夫,“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只见石善德撇了一眼尹风,得到首肯后,缓缓吐出三个字:“南蛮王。”
徐然听后眉头紧紧锁死,长公主来边境的事情是皇帝密令,按理说很少有人知道,更别说进入南蛮陪着自己来解身上的毒,这人必定必定位高权重,在权力的正中心的位置。
宁晋溪听后,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石善德,这人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了。可这南蛮王背后的人,她倒是感情兴趣的很,是谁这么想至她于死地。
难道又是大皇子吗?自己不是已经把他的势力削弱了那么多,他怎么还敢来。
“南蛮的男子中蛊虫吗?”
宁晋溪想到了什么问道。
“不曾。”
尹风也不确定宁晋溪想如何惩治这石善德,只能如实答道。
“南蛮只有女子种蛊虫,未免太不公平了一点,不如就从他开始吧。”
宁晋溪想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还得种长好了的蛊虫。
尹风听后觉着还算好,不用就此丧命,赶紧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将他带下去,种蛊。”
尹风示意手下的人将石善德带走,别在这里碍眼了,种蛊一事在她看来已经算是轻罚了,还以为宁晋溪要了石善德的命。
就在尹风还要继续谈下去的时候,外面的人进来,附在尹风的耳边说了几句,尹风脸色大变,又不得不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来人依然是一袭玄色长袍,头上一插着一根墨玉簪子,面色温和地进来。此人正是一得知尹风回青木寨便赶来的长夜。
“长公主大殿下咱们又见面了。”
长夜来后也不看尹风,也是一一与徐然等人颔首示意后,走到尹风的身旁坐下。
“那就一起来商议一下,如何才给我们解蚀骨之痛的解药吧。”
长夜坐下便开口说起解药来,一字不提要通过青木寨借晋国兵力来推翻南蛮王的□□。
宁晋溪了然,恐怕这事,尹风还不知道,真是两个别扭的人。
“很简单,俯首称臣,对晋国永不宣战,且上贡二十年。”
宁晋溪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此时不加大条件,何时再提,气得长夜,那张温润的脸上都是出现了裂痕。
尹风听完转头便看向一旁的长夜,只见长夜此时比自己还气愤,又放下心来,还好不是长夜提前商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