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说你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人,让我好好珍惜你呀。”
“是么。”
傅时一的嗓音染上欲色,突起的喉结缓缓滚动,覆在纪瑰夏腰侧的掌心不断收紧,在低头吻上她的软唇前,哑声说道。
“怎么珍惜,让我瞧瞧。”
◎婚礼(二)◎
当纪瑰夏将报复渣男的可行性方案告诉何晓晓之后,何晓晓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一扫之前病恹恹的颓废状态,并且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要成为纪瑰夏最满意的伴娘。
薛彤知道后,摆了摆手:“我不和她卷,我不卷。”
婚礼之前,纪瑰夏和傅时一回了临市姿城,这里是傅时一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他母亲的故乡。
傅时一先带纪瑰夏回了从前的家,是很古老的多层居民楼建筑,狭窄又昏暗的楼梯间,每级台阶的高度都不均匀,忽高忽矮,楼梯间的墙面似乎最新粉刷过,偶有不均匀处,还能看清陈旧的底色,上面被印满了各种小广告。
这是傅时一外祖留给他的家,这也是傅时一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长久不住的房子,空气里弥漫着可以闻见的灰尘。
傅时一只带纪瑰夏在家里略坐坐,这间屋子里与母亲和外祖有关的物件都被他带走了。
离开故居,傅时一驱车带纪瑰夏前往墓园,祭拜母亲和外公。
纪瑰夏站在墓碑前,看着照片上,酷似傅时一的女子,她是那样的年轻。
纪瑰夏想起傅时一曾经讲给她的关于婆婆年轻时的故事,心底不由酸涩,她站在墓碑前,在心里暗暗发誓。
余生,她会好好的陪伴傅时一,她会好好的爱他。
纪瑰夏订了婚礼前一日的机票,大家抵达云南,当晚住在庄园的客栈里。
按照婚礼习俗,傅时一应该明早去新娘家接亲,但是因为在庄园举办婚礼,受环境限制,纪瑰夏最远也只能跑到何晓晓的房间去住。
当晚,纪瑰夏穿着睡裙,抱着枕头,羞答答的和傅时一说再见。
傅时一抬手攥住纪瑰夏的手臂。
“可不可以不走?”
“书上说,这样可以保持新鲜感。”
傅时一眯了眯眼睛,依旧不放手。
纪瑰夏见状,妥协下来,凑近傅时一,浅浅的他在薄唇上落下一个吻。
“乖啦,晚安。”
傅时一被纪瑰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逗笑了,显然她这样的贿赂并不足以让他放过她,他握在她腕上的掌心收紧,向怀中用力一拽,她便毫无防备的摔到他的怀中来。
纪瑰夏惊讶于傅时一的举动,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吻辅天盖地的落下来,肆意席卷着她的呼吸。
纪瑰夏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发软,理智在被他一点点侵蚀,她知道如果再放纵下去,她今晚真的走不了了。
一想到何晓晓和薛彤还在等着她闺蜜夜话,如果她今天失约,明天一定要被她们两个笑话死。
纪瑰夏用仅存的理智将自己从混沌的思绪中抽出来,手臂存了点力气,抬手用力推开傅时一。
“我真的要走了!”
她此刻连声音都是软的,尾音因为呼吸急促而颤抖,纪瑰夏快被自己的声音羞死了,翻身躲开傅时一的怀抱,她在床上滚了一周,晕头转向的站在地上,抓起掉落的枕头,抬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