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蕾的视线撇了撇,示意伊什塔尔抬头看,“一个更大的,真正掌管者这个世界,自成一个世界的圣杯。那个才是真正的,能够在梦中实现一切愿望,寄予着全世界人类希望的圣杯。”
伊什塔尔抬起头,看到了碧蓝天空之上朦胧的圆月“月亮”
“恩,月亮,那是个叫oonce,记录地球的过去未来的晶体。”
停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oonce才是真正的,万能许愿机。不过说那个还有点儿太遥远,且说近的吧。”
艾蕾不欲与伊什塔尔过多解释oonce。
“他在感知到你的召唤之后,”
艾蕾侧头,既没有肯定,也未曾否认,“把那些响应你的召唤,有愿望寄托于圣杯的真正渴求着,挡在了通道之外。”
然后窃取身份,然后伪造自己,然后成为你的英灵。
“这就是为什么ruer只能在圣杯之外响应我。”
这就是为什么陛下和侦探说,他为了来到自己的身边,很不容易,“这就是为什么,只有ruer是不一样的。”
因为在一开始,只有他是脱离在圣杯之外的存在的。
英雄王和贤王的存在是剥夺他人职阶的取代,战王是意外的召唤,他的存在也寄托于冬木的灵脉,saber旧闪是与英雄王和贤王类似的存在“忽然觉得我自己好渣啊,”
伊什塔尔仰头看着天空,茫然道,“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要为她付出这么多
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愿意继续为她付出
“哼,要说渣。”
艾蕾哼笑,“将你害到如今这一步的,不也是他吉尔伽美什么。”
真的要说亏欠,伊什塔尔和吉尔伽美什究竟是谁亏欠谁,还不一定呢,“将你从天空拽落大地的,不也正是他么。”
伊什塔尔茫然的抬头,看着远处对撞的金色光芒
她是为什么会喜欢吉尔伽美什的呢
远处天空与大地的碰撞,撕裂的天空吞噬海水,滔滔不绝的洪水填充那虚无的空间,循环往复“因为那是吉尔伽美什。”
伊什塔尔呢喃道,“因为那是乌鲁克至高的王,吉尔伽美什。”
“什么”
艾蕾一手抵在热神殿上为它供给魔力,“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想,”
伊什塔尔别开了话题,手背上的令咒灼灼热,“既然他不是我的从者,”
也是因为saber旧闪和她总是形影不离,所以她从未考虑过还有其他的可能,而当她使用令咒进行召唤的时候,弊端就出现了,“谁是我的从者呢”
“打回英灵座了吧,”
艾蕾不以为意,作为神明的高傲,让她很难对自己在意之外的事物分出精力,“那种碍事的存在,过了这么久都没能找到你的家伙,无所谓的吧。”
伊什塔尔不置可否,贤王所占据的那个caster或许,贤王虽然看起来好说话,但毕竟是一国的王,能够一个人掌管一个国家的存在,又怎么回事看起来的那样好相处。除却此事,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的caster即便没有被贤王打回英灵座,这么长时间如果不进行补魔,那么结局只能是回归。
但saber未必,旧闪是个好战的王,但却也是个尊重对手,不屑以势压人甚至有种近乎于愚蠢的偏执。他不会对saber出手,无论是因为傲慢还是其他“以令咒之名,出现在我的面前吧”
伊什塔尔举起手,手背上一道红光闪过,“saber”
令咒过后,是一个手捧纸杯,叼着被啃食了大半关东煮的金少女。就这么突兀的被叫出来,这位有着碧色眼眸的少女茫然的环顾四周,在意识到生了什么之后,她手忙脚乱的将食物塞到了身后,金色的魔力自下而上如风暴席卷,风云散去后,是银色的欧式铠甲。
“抱歉迟到了这么久,虽然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合适,但是请问,”
身着铠甲的金少女向前一步,她手中似乎拿着一柄剑,一柄只有她一人能够看得到的剑,“你便是我的御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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