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嘉言喊他:“诶,江苜,我带了好酒。大家待会儿都要到我房里喝两杯,你一起来啊。”
凌霄笑了一声,对桂嘉言说:“你把大吟酿准备好,我负责把他绑去。”
江苜闻言蹙眉看向他,一眼就看到他身上那身极不合身的女式浴衣。
江苜除了对凌霄不假辞色,对于别人都是温和有礼的,故而没有拒接桂嘉言的邀请。
凌霄回房换上男士浴衣后,江苜没等他已经去了桂嘉言房里。他们在桂嘉言屋里吃了晚饭,喝了几杯酒,就回房了。
回到房间后,凌霄看到那件被自己换下来的女式浴衣。突然生出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期待,和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他拿起那件女式的樱花浴衣,说:“你把这个穿上。”
江苜冷冷睥了他一眼,用毫无商量余地的冷硬声音说:“你做梦。”
“在屋里怕什么?”
凌霄被江苜拒绝习惯了,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完全分清,那些是江苜出于不想配合的拒绝,而哪些是江苜真正压根碰不得的雷区。
江苜用一种我劝你别作死的眼神看着他,再次冷声说:“我说了,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凌霄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压根不理会,拿着衣服就想给他穿上。
江苜恨得眼里几乎沁出泪,红着眼推他,嘴里怒骂:“滚开!我不穿!”
凌霄哪里理会他,江苜推他,他还当情趣,拿着那衣服就往他身上套,嘴上用哄人的语气说:“就穿一会儿,又没别人,你别害羞啊。”
江苜就跟看那衣服上有虫子似得,缩手缩脚得往后躲,退得太猛,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
凌霄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搂了回来。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浴衣的袖子给他套了一只上去。
江苜跟被火燎了似得,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他脸上。
凌霄被他打得一愣,还没等他反应,江苜又抬腿当胸给他来了一下狠的,一脚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凌霄倒到地上,然后眼前一黑,是江苜把那件衣服砸到了他身上。
耳边是江苜气得发颤的声音:“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江苜是被气疯了的样子,以十分凌厉的动作,衣衫不整得从床上扑下来。用膝盖死死抵住他的腹部,双手拽起他的领子,双目猩红,脖子上青筋毕现,用从没有过得阴狠声音说:“你真以为我怕了你?由着你拿我当女人取乐。”
“我都说了,情趣,情趣你懂不懂?”
凌霄没想还手的事,他还记得上次一巴掌把江苜打得脑震荡。觉得这人跟纸扎美人似的,也不敢动他。
不过凌霄是真的色胆包天,到了这个时候还觉得衣衫不整一脸愤怒的江苜像把艳刀一样刮人骨头,又美又飒。
江苜冷声喝道:“有情才叫情趣,你这样算什么?”
“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