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走到一个人面前说道:“我说得对不对啊,胡班主?”
“你在说什么啊白姑娘,我怎么听不懂?”
他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那我就再说说清楚,那天成金良被杀的第一现场就是在你的房间,然后你和霍美琴两人设法将尸体搬到了梁子兴的房间。”
“白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霍美琴反驳道:“我和当家的两个人吃完饭后回房间,中间吵了一架,当家的出去后我一直在房间。他回来以后一直到尸体现为止,一步也没出过房门。这一点,余公子和梁公子可以作证。”
“他们确实没机会搬尸体,白姑娘是不是搞错了?”
余正飞说道。
“不,他们有机会。因为尸体并不是从房门搬出去的,而是通过窗户!”
听到这话,夫妻二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们现房门外两位公子在喝酒,于是用表演用的绳子绑住尸体的腰,两人合力拉住绳子慢慢放了下去。之后在一端多接了一段绳子,两人分别系在自己腰上,将绳子挂在窗外的铁杆上,之后一起往下跳。虽然成金良身体较重,但你们夫妻加一起还是过了他。你们练过杂耍,再加上下落时打开了柜子里的那把纸伞,减缓了下落的度,所以没有受伤。这个时候成金良的尸体被拉到了上面,霍美琴只要解开腰间的绳子,重量就会生变化,尸体再次落下,胡荣祥则又被拉回了上面。这样一来,霍美琴带着成金良的尸体就成功转移到了楼下。”
“哼,简直天方夜谭!”
胡荣祥反问道:“我和美琴吵架,三楼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还从里面扔出了一个茶杯,你怎么解释?”
“对啊,我也听到有摔茶壶的声音,胡班主出来后还从房间里飞了茶杯出来。”
“那么余公子,你有见到霍美琴本人吗?”
“这、这倒没有。”
余正飞摇了一下头。
“当然没有,因为这个时候霍美琴已经在楼下了。你们听到的打碎茶壶的声音,只是胡荣祥在房间里演的独角戏而已。他将茶壶摔碎后,手里藏了一个茶杯,然后故意只打开半扇门,你们在外面是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的。他将拿茶杯手伸进房间里向外扔出,因为有门阻挡的关系,看起来就像是从里面扔出来的。”
“荒谬!”
胡荣祥咆哮道:“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而且按你所言,这尸体还在那客栈之外,又是如何运到梁公子房间的呢?!”
“你别急,我会把你接下去做的事情一一讲清楚。”
白若雪根本不为所动。
胡荣祥还想说什么,却被裴知县呵斥了。
“胡荣祥,一切等到白姑娘说完再作定夺。本官之后自会给你辩白的机会,现在给我乖乖听着!”
被裴知县这么一训,他不敢吭声了。
白若雪接着往下说:“之后你假装生气,走出了客栈,实际上却是去西边小路与霍美琴汇合。你们将尸体装上停在西边侧门的平板车上拉到了东侧小路梁公子的房间下面。”
“怪不得那平板车会跑到东面去!”
此时,金掌柜叫了起来。
“正是如此。之后他将绳子甩过那铁杆,一头绑住霍美琴的腰,另外一头抓住往后来,这样一来霍美琴就被拉到三楼了。她进到房间之后先将绳子收回,对折之后将中间的那段挂在铁杆上往下递给胡荣祥。胡荣祥将绳子捆住尸体的腰,或许还用其它东西固定了一下。之后霍美琴将手中绳子其中的一头递给胡荣祥,自己拉住另一头,夫妻二人一同使劲将成金良的尸体拉上了三楼。接下来,霍美琴只需要将尸体从窗口搬入房内解开绳子,一个不经过客栈内部而将尸体从最东面转移至最西面的惊天诡计就完成了!”
在场的其他人都被白若雪的话震惊到了,除了赵怀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