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陈默年有些庆幸的是,温雅即便是小嘴里嘟囔着太胀了,那清丽的小脸几乎快要皱成一团,但还是在他的诱哄下逐渐放松下来。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陈默年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出这样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在陌生的环境如此不设防,小穴里塞满了棒子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睡得着,怕不是这个小骚货平时也经常塞着东西睡觉,陈默年有些恶劣地揣度着。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得趁她重新睡着赶紧把那根研磨棒拿出来,这样他再收拾好现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视线扫向少妇腿心的美景,陈默年又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肥厚的阴唇被迫可怜兮兮地撑开,娇蕊也颤颤巍巍地吐着蜜液,小穴被研磨棒撑出了一个三指宽的圆洞,久久不能闭合,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看得陈默年眼底划过一丝暗色,才刚刚射出浓精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心里暗骂真是个骚货。
小穴内含着的棒身与肉壁严丝合缝,似乎是很难将其取出,陈默年见状不屑地冷嗤一声,这根棒子和他的巨物相比可还要细上一圈呢,更何况这个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还有着精油的润滑,取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径直伸出两根手指从穴口夹住研磨棒的顶端将其缓慢带出,甬道似乎是十分不舍地挽留着,快要完全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些媚肉,陈默年恶劣地又将研磨棒不轻不重地捅了一半回去,穴内出一声“噗哧”
的水声,这个举动又是令得温雅唇边溢出几声零碎的呻吟。
而此时的陈默年丝毫不慌张,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弄醒她,现在不过是捅了一下又有什么要紧的。
将湿淋淋的研磨棒完全取出后,他随意地扔在了研钵里,没一会儿研钵里面就积聚了一个小水洼。
见温雅还睡着,本该收拾好现场的陈默年却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眼神火热地盯着温雅的腿心,小穴被撑开得太久,一时间不能马上闭合,热气腾腾的穴口还挂着淫液,腿根处更是布满他刚刚射出的白灼。
等他稍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挺着下身将小半个龟头喂了进去,经过研磨棒的扩张,这一次进入得比之前顺畅多了,但紧致的穴口还是箍得他生疼。
太紧了,他伸出手扒开温雅的阴户,将自己整个龟头送了进去,到底是不敢尽根没入,陈默年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嘴里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地往下流,滴到温雅白嫩的大腿之上。
肉棒越进越深,甬道内像是有无数小口在吮吸着他的龟头,绞得他几乎要就这么交代了自己,陈默年死守精关,劲瘦的腰身不断挺进着,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双目赤红,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处,再也看不见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操进去,直至肉棒尽根没入,外面那一截长久被冷落的棒身此时也得到了很好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