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年?明年父皇就不拦你了好不好?”
“父皇你想骗我,明年我都不在皇宫住了,过节你肯定会让我随着…那谁回宫的。”
“况且阿弟他们不是也经常出宫吗。”
“那能一样吗,宫外多危险。”
“宫外那么多女子,也没见谁出门就有危险嘛。”
周惠帝不再言语,只和周霜宁大眼瞪小眼。
言语也没用,从小到大,这小祖宗想要什么,除非自己改变心意,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唉!朕把女儿从小小一个拉扯到这么大,就要嫁人了,现在连最后一个在父皇身边的上元节,都不愿意陪父皇过。”
周惠帝貌似好伤心一样,背过了身去。
“父皇你别撒娇,我又没说不在宫里过,晚宴开始我露个面嘛。只是你与那些大臣寒暄太无趣了,我提前退场?”
“那朕派侍卫暗中跟着,上元节庙会人多,还是要谨慎些。”
“好嘛,多谢父皇,父皇是世界上最好的父皇。”
“马屁精。”
周惠帝嘴上如此说着,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上元节晚宴之时,周霜宁果然只露了个面就匆匆离席。
众臣看到,自然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连陛下都没说什么。
唯有二公主满面怒气。
这个周霜宁,以后两人或许都见不到面了,这最后一个上元节竟然还先跑掉,哼!
周霜宁带着白芷和银杏,刚刚坐上离宫的马车,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公主可是着凉了?”
“没有…”
定是又有人骂我了。
“公主应该不会冷的,这火狐毛斗篷最暖和不过来了。”
暖和是暖和,你做什么一定要说火狐毛斗篷。
周霜宁瞥了一眼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