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迟听澜说,“这屋子熏着迷香,不能再进去了,我们去隔壁睡。”
“迷香?什么迷香?”
白煦辰一脸好奇的望了眼屋里,想凑过去再闻闻,被迟听澜摁在原地。
“等同于春药,还要再待下去吗?我记得你刚刚进去闻了不少。”
白煦辰脸上瞬间一红,跌跌撞撞的往后倒退,愣是不敢再靠近那间屋子。
迟听澜只觉得好笑,叫人来收拾了一下隔壁厢房,顺便收拾收拾这间燃着迷香的屋子。
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了一会儿,等人来禀报之后,这才回了屋里。
自迟听澜说了那迷香的药效后,白煦辰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说什么做什么,乖得没边。
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发呆。
进到屋里,迟听澜帮着他脱了外衣,松了发髻,手欠的捏人家的脸。
“害怕了?”
白煦辰看着他,没说话,也没有动作。
“这种东西,你今天和江磐去的地方到处都是,怎么去的时候不见你害怕?”
迟听澜松了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白煦辰看着他解衣,取下耳垂上的耳坠,随着视线下移,白煦辰看到迟听澜白皙的脖颈,说话时,那颗喉结便上下滚动,悄摸着咽了口唾沫。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视线落在迟听澜的手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发热发红,然后自己走到了床边,踢了鞋,迅速地爬了上去。
锦被盖了半张脸,将那微红的脸颊遮了大半。
迟听澜息了烛火,借着月色摸到床榻上,见那团起来的被子,怕白煦辰给自己憋死,最后伸出手,将被子扯了下来,指尖不经意间碰到白煦辰的脸颊,有些热。
迟听澜将手背贴在白煦辰的脸颊上,又顺下去试了试白煦辰脖子上的温度,热的。
“来人!”
白煦辰缩在被子里,将自己团成了一小团,他不敢乱动,他现在浑身都在燥热。
迟听澜的手贴上来时很凉,他很想让迟听澜多停留一会儿,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王爷。”
外头传来人声,迟听澜已经将被子掀开,拿着扇子给白煦辰扇风。
“把府医叫过来。”
迟听澜对着外头喊了一声,紧接着扯了扯白煦辰胸前的衣襟,好让他散热,“我的疏忽,殿下忍忍。”
感受到迟听澜指尖的冰凉,几经划过肌肤。
白煦辰微微睁了眼,看着面前的帷幔,伸出手抓了一下。
身后的传来的凉风也不过如此,那风的温度甚至有些高,叫他好生不舒服。
浑身热得像是要冒热气,不像发烧时的觉得冷要取暖,他现在想吃冰,越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