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宁池这头怒狮这下绝对会直接扑向她拼命。
见乔眠皱眉,哑然,林安曲很满意这种效果,得意的扬扬下巴,“你帮不帮?”
乔眠微微惊讶的看着满脸胜利在握的林安曲,微微惊讶的扬眉,威胁?居然有人威胁她?
心里开始怀疑是不是该重新认识这个人了,应允他来乔府,又是不是对的了……看人果然不能光看外表,她居然会犯这种错误。
不过,林安曲总能给她惊讶,让她的生活不那么单调,这就够了,不知以后还会有什么惊喜。
到了这时候,乔眠还能心平气和,面不改色道:“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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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取同情
林安曲堵了下,用黑得发亮的眼眸瞪着她,“姐姐从来不会让我受委屈。”
乔眠扬眉,“那又如何?”
林安曲双颊微微发热,哼道:“她要是知道你占了我便宜,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乔眠摇摇头,忍不住笑起来,“我乔府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
上山下下打量林安曲,啧啧了两声,“何必搞得像要强迫你这样的……会有损我的眼光。”
林安曲闻言气得涨红了脸,嘴角在抽动,肩膀微微在颤抖,冷静冷静,他一向动口不动手,最后竭力镇定,声音都气得走调了,“你为何总是这般欺负我?”
乔眠默不作声,拖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摸摸他的头,“你乖点,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
林安曲心里一气,但很快平复,就势作双眼泪花沾湿在睫毛上垂涎欲滴,红红的,满含着委屈状,“你真的不帮我?”
乔眠沈默,缓缓才道:“好好准备吧,她是你姐姐。”
林安曲再可怜兮兮了下,作热泪盈眶状,见她依旧不为所动,缓缓才失望的收回了委屈的神情,用含着水色的美眸朝她微笑,显得无比真诚的样子,“就这一次,帮我一次。”
要说笑,乔眠笑得更为诚恳,更有技巧,若笑非笑中,总是带着那般意味深长,令人回味的意味。
看得林安曲的心猛的悸动了几下,回过神来在心里呼了自己两下警醒,然后睁着纯真无邪的大眼,看了乔眠半会,始终不见一丝效果,终于认命,觉得这人怎么就如此狠得下心拒绝他,他搬来乔府,这人居然不给他善后。
林安曲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垂下,脸上迅速罩下一层阴影,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此情此景,闻起来有几分黯然的意味。
乔眠深深觉得自己折了三年寿,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做出来得,还是忍不住无奈道:“昨夜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她不过就是来看看你,不会有事的。”
林安曲亮了亮眼,脸不红气不喘,“姐姐不会又把我带回去?”
乔眠摇摇头,“不会。”
林安曲偏头看了看那层层叠叠的暖帐纱帘上暧昧的颜色和细腻的图案,期盼的问,“也就是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乔眠额角一抽,勉强牵起嘴角,“可以,但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能霸占,你的房间已经吩咐下去收拾好了,今日就搬过去。”
林安曲脸一垮,“我住在这里不行吗?”
乔眠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目光沉沉,冷冷的说,“不行。”
林安曲对那柔软的床榻念念不舍,被如此直接的拒绝,只得失望的收回了视线,“我知道了。”
以后一定要爬上她的床霸占。
知道林安曲又在博取同情,乔眠这次直接视若无睹。
“准备好,出来见客吧。”
丢下一句不紧不慢的话,转身出去了。
而林安曲心里只紧了下,就跟了上去,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门被小心的关上,剩下窗边吹风的鹦鹉那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名字的事不了了之,它心中庆幸。
家主有时也挺吓人的,叫小曲子,不就是意味着把他送给那个蠢蛋了吗,它才不要换主子。
幸好,幸好主子还是家主,要真跟了那男子,得折多少寿,日后找伴可能都不能自由了,要是随便拉只鹦鹉做它的夫郎还勉强能接受,要是拉只八哥麻雀的给它做伴,亦或是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它还不得哭死。
……
如乔眠预料的,恋弟的林宁池第二天一早就风尘仆仆的杀过来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乔眠知道,她昨夜肯定没睡好,一直呆在身旁的亲爱弟弟,一夜间睡在了别人府邸,哪能安心呐。
林宁池见到乔眠,再看到站在她身旁稍微靠后的林安曲,皱了皱眉,他家的少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见乔眠一脸理所当然,毫无表示,对这个人愈发的不满了,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的要把弟弟托付给她,被拒绝了还使计想要她答应。
风从门窗口一丝一丝吹进来,并不冷,却人全身凉得发透,林安曲明显感觉到林宁池的不悦,缩了缩肩,小心翼翼的缩到乔眠身后,战战兢兢。
太阳躲到云层后,天空一下子阴了下来,林宁池瞬间变成了发怒的狂狮,眉宇唇色间满是隐不去的愠色,冲到林安曲身边,忿忿的问,“是不是她逼迫你住进来的?”
乔眠在旁边听得满头黑线,她又不是饥不择食,至于吗。
见林安曲不敢说话,林宁池愈发明确心中的猜想,压抑着怒气说,“不要怕她,有姐姐在这里,告诉我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林安曲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美眸中闪过可怜兮兮的水色,无声的向乔眠投去视线,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