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否则,我不会管。”
男人态度亦是坚决。
紫鸢深深看着男人,良久,面上显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来。
这笑,尤其的美,卫恒不由看愣了。
紫鸢挎着鼓囊囊的包袱出去,又鼓囊囊的回来,相比离开时的沉重,回来的她,唇角那抹笑,怎么掩不住。
不待尧窈细问,紫鸢便一脸认真道:“夫人想的没错,这位卫大人确实是难得的好官。”
尧窈看看包袱,也了然。
“既如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在别人家里逗留太久,终归不好。
紫鸢点头:“我已经把地址给了大人,案件有进展,他会叫人传唤我。”
尧窈看紫鸢眉头舒展了些,自己也为她开心。
隔日,二人就同卫夫人告辞,说是想回去再看看。
卫夫人颇感欣慰:“你还年轻,子嗣且不急,你那老爷又没有纳妾的意思,难得夫妻一场,好好的聊,说开就好了,毕竟日子是你们两个过的,只要你家老爷坚定,旁人又算得了什么。”
卫夫人自己则不同,男人变了心,再怎么挽回都没用。
尧窈感激地拉着卫夫人的手:“您要是不嫌弃,我喊您一声义母,往后得空了,我再来找您,陪陪您。”
“能得这么漂亮懂事的女儿,我哪里敢嫌,高兴还来不及。”
说罢,卫夫人将戴在自己手上多年,被高僧开过光后极有灵性的佛珠给了尧窈,真心实意道:“愿菩萨保佑,万事皆宜,夫妻和睦,儿孙满堂。”
尧窈红了眼眶,却要忍住,只能频频点头。
容渊得到消息,散朝过后,赶在晌午之前悄悄出宫,来到私宅,一进到内室,就见女子背对他坐在榻上,脚边已经散了不少珠子。
把门锁好,容渊大步走到尧窈身边,双手一揽,将人狠狠搂到怀里,凑过去亲了又亲。
这几日,可想死他了。
尧窈正哭得起劲,被男人这么一吓,险些惊到,泪光点点地仰头看他。
“老爷就不能等我哭完了再亲。”
冷不丁地这么一下,她都快哭不出来了。
容渊好笑地抹掉快要掉落脸颊的那点黏湿:“老爷我不吓吓,你还要哭到何时。”
尧窈也摸摸脸,确实止了,但内心仍是酸涩的。
她收敛情绪,无比认真地看着男人道:“那个卫大人是个好官,老爷可得待他好点,莫要恶人害了他。”
一来就听到女人提别的男人,容渊这心情可好不起来,他摁了摁她鼻尖:“老爷就不好了?你想要的,老爷哪一样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