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县主姐姐说的对!皇上,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您看那个女的,站在朝堂之上还搔弄姿,妄图勾引男人上位,这样的下三滥说的话根本就是放屁!”
柳秋实跑出来,跪在主道上,指着李春薇恶凌然道。
柳阔见女儿冒冒失失跑出去,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即跪地叩请罪:“皇上,小女年幼,性子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看见这些腌臜之人,一时没忍住怒火,请皇上宽恕!”
皇上只瞟了柳家父女一眼,便又看向顾青槐,厉声斥道:“顾青槐,朕只问你,你是否是那盗贼?”
顾青槐冷笑:“皇上,臣女是不是盗贼,那就要问梁国公!”
说着,便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本账册,展开给众人看,“诸位都看清楚了!两年前,前太子齐元修被人诬陷谋反,其京郊的别院被现大量武器、铠甲,其实这些武器和铠甲,都是梁国公、梁淑妃和三皇子等人的蓄意栽赃陷害,这本账册就是他们锻造武器和铠甲的证据!”
逸亲王立即上前,接过来一看,顿时怒目圆睁:“果真如此,梁国公,梁淑妃,果真是你们诬陷残害了皇嫂和皇侄!简直畜生不如!”
逸亲王气愤地把册子拿到皇上面前,“皇兄,您看!”
梁国公、梁淑妃和三皇子等人脸色大变,两腿不由自主地软。
顾青槐又从背包里拿出上百封信件,撒向宾客席位,“诸位都看看,这些信件、秘册都是梁国公、梁淑妃以及三皇子等人与他们同谋之间的书信往来!”
宾客们纷纷上前抢信,抢到信的人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
枪信最积极的当然是梁国公的同党,以及四皇子的人。
“果真!果真如此啊!这是梁国公的笔迹,老朽认识!”
“没想到前太子和魏皇后果真是梁国公和梁淑妃陷害的,这……这真是罔顾国法,草菅人命啊!”
“魏国公被诛九族,一千多人的性命就这样没了,魏皇后还被赐死,前太子被废,魏皇后一脉子嗣断绝,梁淑妃可真阴毒啊!”
……
此番,那些被盗的官员们终于确认,诡盗案的盗贼就是清河县主顾青槐,因为这些密信有些出自他们家。
可他们根本不敢上前指认顾青槐,否则就坐实了他们参与诬陷太子谋反。
顾青槐可真是狡猾,既让他们知道盗贼是谁,却有苦难言,不敢当面指认,活活恶心死他们。
听着宾客们高声议论,梁淑妃怒摔手中茶盏,指着顾青槐尖声咒骂道:“顾青槐,你这个贱妇,破鞋烂货,你偷盗皇宫和朝廷重臣,罪该万死,来人!来——”
梁淑妃还在嘶声叫喊,忽然,一个狠厉的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她不可置信地愤然转头,看见顾青槐扇她的巴掌还没收回,又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接着啪啪啪扇她嘴巴子。
火辣的疼痛在脸上蔓延,梁淑妃愤怒至极。
顾青槐这个乡下寡妇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当着文武百官和其家眷的面掌掴她!
她可是皇贵妃!
别说梁淑妃,就连皇上和在座所有宾客都震惊不已。
这个清河县主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如此藐视皇权,连皇上的女人都敢打!
鼎德帝指着顾青槐,一边咳嗽一边厉声呵斥:“顾青槐!你……你大胆!”
“大胆?”
顾青槐转身,杏眸如同结了寒冰,冷冷刺向鼎德帝,“如此阴险狡诈,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恶毒丑妇,皇上竟然还拿她当珠宝?皇上,您贵为九五至尊,眼神可真是瞎呀,错把鱼目当珍珠!宠爱一个恶妇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