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在哪儿,关你什么事?你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庄子束这话倒是把刘二的脾气激出来了。
“我为老不尊?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们几个,又能好到哪里去?多少年了,你们几个还没有考取一官半职,丢你们父亲的脸,丢你们祖宗的脸。”
刘二,刀刀致命。
“你们好歹也是达官显贵家地子弟,你们不愁吃穿,家庭根基深,你们不好好识字读书,整天游手好闲。”
程立放和赵城言见周围人都看过来,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拉着庄子束赶紧上楼。
“你说我?你都游手好闲多少年了你。”
庄子束觉得刘二不应该嘲笑他,五十步笑百步,谁也没比谁好多少。
“我游手好闲?我要是有个尚书大人当爹,你看看我还会游手好闲?”
刘二,家境差,父亲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拖着他长大,家里太穷了,他吃百家饭长大。
他经常对别人说道,上到白老人,下至刚会说话的稚子,都知道他家境贫寒。
正当大家僵持着,钟鸣珂来了。
“刘二,你跟我父亲年纪差不多大,我当你是长辈,以前我也跟你喝过几杯酒。你可以批评我游手好闲,但是你不能随便说我妹妹。”
刘二自知理亏,刚才说的时候,嘴巴没把门。现在,他后悔了,但是话已经说了,收不回来了。
“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说她。”
盛老板见场面冷静下来了,又走到后院去了。他认为,让钟鸣珂听到刘二说的那些话,也未尝不可。
“禁军还在追查我妹妹,追查还没结束,你们不能当众信口雌黄,胡编乱造。”
事情本以为到此就结束了,谁知刘二又犯脾气了。
“你妹妹去忆章台呢?”
“男人花天酒地,你妹妹去做什么?只是去喊你?”
钟鸣珂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其他人见他怂了,接连加入。
“你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忆章台,都没人管?”
“娘死的早,没人教养,要不怎么会去忆章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