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唱的又是这几句歌词。
她的指尖一点点收紧,死死的抠住了方向盘。
何汀渔啊何汀渔,倒也不用这么快就沦陷吧,你还真是美貌协会的啊!
此刻她脑海里早已浮出了一堆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桥段,她试图停止这荒谬的想法,但显然无济于事。
又是一个红灯,江轶津只见何汀渔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这一幕,带给江轶津的冲击力不亚于那天看见她低头亲车窗。
他只觉得这女孩傻的可爱。
她那张脸藏不住心事,轻而易举他就能看穿。
江轶津没控制住,笑了。
听见他的笑,何汀渔马上警觉的坐直身子:“你笑什么?”
“没什么。”
江轶津看她那如临大敌还得认真开车的样子,笑意更甚:“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哦。”
何汀渔撇嘴,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笑她就行。
没一会儿,车子驶进了他所住的小区里。
江轶津立马恢复正经,指挥她:“右拐,第五栋楼,最里面。”
听了他的话,何汀渔这次总算是没弄错转向灯,很平稳的将车停在了单元门下面。
车载的声音还在继续。
只是没了他的和声,她却觉得原本喜欢的歌曲也没那么动听了。
这样离谱的想法一冒出来,何汀渔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行不行,江轶津是弟弟,是小豆包。
她还是不要尝试了吧。
“我就送你到这吧。”
何汀渔和他对视:“也算不辱使命,安全给江警官送到家了。”
江轶津侧身看她半晌,迟迟没有动作。
何汀渔抓了下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眨眼:“干嘛?你到家了你不下车?”
“棉棉。”
他突然叫她的小名。
“嗯?”
“这样说好像有些唐突。”
他垂眸,手指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关节。
何汀渔呼吸有点停滞。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江轶津恐怕要说什么惊为天人的话了。
果然,下一秒,他重新抬起了头。
她一下子就跌进了他深邃的瞳孔中。
“棉棉,”
他又唤了她一遍:“我们要不要结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