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家门不幸。
自己儿子和继女当众搞起来,哪怕是不那么在意面子的航知南都脸色难看。
在安排人妥善地处理完不争气的儿子和蔺巧栀后,和那名下药的服务员对视后,后者诚惶诚恐地连连点头。
这意思是亲眼看见秦司湛喝下掺药的酒水的。
那就奇怪了,那药是他从印度带过来的,曾在许多人身上试验过,效果都出类拔萃,不可能唯独对秦司湛没用啊。
难道是蔺巧栀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偷偷告了密?
他估摸着若是如此,这蠢货也不会和他儿子滚成一团。
稀奇,太稀奇。
众人逐渐消散,走廊恢复宁静。
不远处的房间内。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又渐渐发热。
蔺苏摸摸他的脸低声问:“还难受吗?”
那些人的劣等药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就不心疼啊。
秦司湛低垂眼睑摇头否认。
然而滚烫的肌肤,如铁的胯部,呼吸间的灼热,无一不在说明药效似有重来的趋势。
“你刚才下的套太绝了,始作俑者他们估计要气死了。”
蔺苏顿了顿后夸赞道。
之前外面发生的一切,从王姐的指认到房间被破开,航知南被嘲讽,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以为转移话题秦司湛会好受些,但后者闻言只是一笑。
“还好。”
不过是把生意场上的你来我往,换到场下而已。
秦司湛向来不喜欢这种手段,这次只是以牙还牙。
真是谦虚啊。
瞧见对方鬓角溢出的汗珠,打湿了一小块皮肤,又欲又纯。
蔺苏思考几秒,最终还是俯身轻轻舔舐。
肌肤接触,舌尖一卷,吞入腹中。
这亲密接触令男人健朗的身躯微微颤抖,将她细腰一握。
“不累?”
秦司湛沉声问。
蔺苏莞尔一笑:“没你累。”
她翻身骑在对方胯骨处,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俊朗无比的男人,手指搭在腰带上缓缓拉开。
室内,风光无限。
新一轮的欢愉即将上演。
后方隐秘地。
两盆冷水往拥抱着的男女身上一泼。
蔺巧栀打着冷战清醒过来,左右看看,忽然尖叫出声。
“给老子闭嘴!”
航知南上去就是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回档在室内,蔺巧栀被打了个懵,当即不敢发言,只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啊,啊。”
下属递来热毛巾。
航知南取过后擦了擦手,再把毛巾望地上一丢,正好甩在女人赤条条的腿上,不顾对方哆嗦,他开口问:
“好了,说吧,怎么回事。”
看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航元元,蔺巧栀既惊愕不敢置信又痛苦。
她的名声就这么给败了!明明好不容易才当上航氏千金的啊,现在成个笑话了!
“我,我当时……我听您吩咐去……”
“你放屁!什么叫听我吩咐,是你自作主张。”
航知南又是一脚踹出,踹在了女人的胸口上,脚底绵软,他暗暗点头,脚感不错。
“对对,是我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