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组织的人只是想和日本谈判,那就相当于把整个压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这里,欧洲方面肯定会逼迫日本同意——毕竟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珍贵的钟塔侍从首领阿加莎老师可还在文豪野犬学院任职呢。
就像dealapple武侦宰在的世界一样,魔人知道欧洲方面不会在意横滨究竟有多少人,他们只会关心龙的吐息是否会蔓延到全球,哪怕是将横滨焚烧殆尽也无所谓。
“这个围脖我希望你能喜欢,涩泽小先生,”
贝尔蒙德笑着拿出把藏有纳米状的浓缩□□的黑色围脖正准备上前缠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是这是一点必要的手段。”
这点我有料到,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原来是这么无聊的东西,那就没有必要再虚与委蛇下去了。要是黑衣组织打算让被胁迫的涩泽龙彦作为明面上的棋子,他们暗地里还有另外的举动的话,我到是可能会高看他们一眼。
如果要我来设计,我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学院在学生和无辜孩童之中二选一。日光之下无新事,在有着无法割舍的珍贵才能的学生和无辜的稚童之间做出抉择,这是不变的难题。
琴酒并不在这附近,在也无所谓。只不过是对付学生的话,贝尔蒙德的资历绰绰有余。
在场一共四个人,包括我和贝尔蒙德,还有两个黑衣人站在我的身后束缚住我的手臂。
的确,涩泽龙彦的异能力只针对异能力者,对普通人不起效。
但是【罪与罚】可不是这样的。
“我们既有这许多的见证人,如同云彩围着我们,就当放下各样的重担,脱去容易缠累我们的罪,存心忍耐,奔那摆在我们前头的路程。”
我起身,抹去脸上被溅到的属于贝尔蒙德的血迹,双手合十,为死去的人念诵了一段《圣经》,“……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愿神能够洗去你们的罪过。”
涩泽龙彦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我也喜欢。虽然白色不耐脏,但是我也有好好爱惜,以是这套衣服现在还是干净的。
“麻烦去羽田机场,谢谢。”
我该回文豪野犬学院了。
“解决了?”
太宰治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嘻嘻地问道。
“当然,神宽恕了他们的罪孽。”
我理所当然地答道。
《新约·哥林多前书》提到过,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神当然是爱他们的。
“欸?!!”
我一脸诧异地看着太宰治,他手上拿着刚从我头上摘下来的长长的白色假发。刚才他冷不丁一下子取下来的时候,发尾还扫过了我的脸,弄得我鼻子痒痒的,“阿嚏……你拿我假发干嘛?这离宿舍还有一段距离,我还指望着它保暖呢。”
“你说那个黑衣组织是不是命中注定碍我们的眼啊,”
太宰治答非所问,手里小动作不停,把假发揉得乱七八糟的,“要是袭击涩泽的不是他们就好了,我们还能放出真假消息……反正随便啦,什么都好之类的让那些势力自相残杀,结果现在倒好了,”
他大声地叹了口气,“我们算是和他们正面对上了,公安到时候肯定要和我们谈合作,将会有那么多的文件等着我,麻烦死了!”
“森主任把文件都推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