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冷冷道:“再有下次,就把你肚子操大。”
少女眼尾红红,薄唇被自己因疼痛而咬得微肿,巴掌大的小脸疼累出了汗,周子涵看着快要碎掉了。
但身上人只会越干越凶狠。
“呜呜…老师…疼…老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嗯哼…又…又要去了哼哼…”
陈兰操完把人放地上,手指蘸着她流出来的浓白阴精,一点一点涂到她的小脸上,“不是很会勾引老师吗?不是还要自杀吗?这就不要了?”
“老师看看那勾引人的小骚逼,啧,这么色。”
陈兰俯身凑近那红肿的、流着白奶的小逼,蓦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掰开,伸到里边风卷残云,舔得小嫩逼油光水滑。
“今天必须好好满足你。”
然后让人翻面趴到地上,再一次无情地进入。
揪起周子涵略毛躁的黄毛,训马儿一般往后扯,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插。
“嗯…嗯啊…”
周子涵被干到下身刺痛,爽但针扎一般痛,站都站不直,嗓子也喊哑了,她一直跟陈兰说她错了不敢了,求老师不要了,但感受着老师的温度和怒火,她身子受不住,心里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爽。
她太沉溺于那种老师在意她,占有她的感觉了。
“老师…真的不行了…求你…”
陈兰不知道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最后是绑着她的双手,坐着把人抱到怀里操,最后在人泄身快要晕过去时将鸡巴拔了出来,昂首挺胸的大东西对着少女微肿的唇:“乖,张嘴。”
周子涵迷迷糊地唇瓣一张,就被陈兰射了满嘴。
晕乎乎的少女含着一口东西,不吞也不吐,就这么半鼓着腮帮子,唇角漏出丝丝奶白色的暧昧来。
最后陈兰用大衣把人裹到怀里,放车里送回家,倒当真是把人操得走不动路了。
把人安置好后,陈兰松了一口气。
真心本就稀薄寡淡,常言食色性也,人生苦短,开心就好,可为什么总有人要她的真心呢?
回学校后,同事白渝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
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
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