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萧瑟往床榻里侧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夏炎阳坐在他身边,被秋萧瑟揽进怀里。
“你别胡闹!”
夏炎阳挣扎想起来,秋萧瑟声音暗哑,“炎阳你别乱动,我的伤还疼着。”
夏炎阳立刻安分下来了,出声安抚他:“等你养好伤,想抱多久都行。”
“……”
门外,木月白和齐清泽皆是无语在看。
木月白低声道:“掌门师兄,现在你能和玉师叔交差了吧?”
齐清泽“嗯”
了一声,“炎阳和萧瑟重修旧好,玉师叔应该就消气了。”
木月白冷着脸,“赶紧把他们两个弄走,别在我这里占地方!”
挽月山上。
为了给景松一个面子,殷柳放水故意输了几场,否则能领去花楼的一个也没有。
玉沉璧看着胜出的五人,转头问景松,“哪个是?”
“……”
景松撇开头不说话。
云柏继续道:“师尊别急,五位师弟也都累了,先让五位师兄去休息休息吧,再进行下一步的判断。”
“打了这么多场,确实是该歇歇了。”
玉沉璧起身离开,“找到了告诉为师一声,为师给你们做主。”
既然准备去花楼验证具体是谁,肯定要靠殷柳吸引玉沉璧的注意。
景松和云柏早早地走了,下一刻殷柳则是捂着腰,一脸痛苦的去敲玉沉璧的房门。
“师尊……”
殷柳额上直冒冷汗。
玉沉璧吓了一跳,把他引进迎进屋里,“你怎么了?”
“晚辈昨夜批卷宗批的太晚,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今早腰背疼得厉害,本来直接去找木师兄,可晚辈实在坚持不住了,只能前来麻烦师尊……”
“你我师徒,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玉沉璧把殷柳领进内室里,“你过来趴下,为师先帮你按按,看能不能舒缓一些。”
殷柳褪去上衣趴在榻上,玉沉璧帮他抹上药油按揉,殷柳好奇的问:“师尊手法娴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是景松,他整日朝为师喊腰酸背疼,为师帮他按过几次。”
殷柳轻笑:“师尊对景师弟真好。”
“为师平日对他本就严厉,若其他方面再不对他好点,他估计该怨我了。”
“师尊从教景师弟开始突然转了性子,对景师弟非打即骂,晚辈还以为景师弟会怨恨您,可如今看到景师弟依旧喜欢亲近您,可见您的教育方法没错,是晚辈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