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萧瑟不悦,“玉师叔,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私事,您别一直护着他。”
玉沉璧冷声反问:“炎阳是文澜山峰主,如今一峰之主要请辞,萧瑟你还觉得是私事吗?”
“玉师叔,我错了。”
秋萧瑟撩起衣摆跪下了,“炎阳你别生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不会欺负你了……你打我一顿出气也好,求你别走……”
“……”
夏炎阳移开眼,并不理会他。
玉沉璧转头看向殷柳,“你去,把齐清泽叫过来。”
“是。”
殷柳转头离开。
“炎阳你听话,让月白先给你看看。”
玉沉璧扶着夏炎阳朝药室走,“等你先养好,我再送你走。”
不过多时,齐清泽赶到月岐山。
药室里,夏炎阳靠坐在床头脸色难看,秋萧瑟站在一边一言不,玉沉璧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份卷宗,周身气息阴沉的吓人。
如此气氛不正常,齐清泽有些不知所措,“玉师叔……”
“解释解释吧。”
玉沉璧冷声开口,“炎阳和萧瑟能闹到这种地步,清泽有你一份责任。”
“玉师叔,您让我解释什么……”
“你说呢?”
玉沉璧甩手把卷宗扔在了齐清泽脚边,“你让他们两个除的花妖是合欢花妖,齐清泽,你究竟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
“是吗?”
玉沉璧冷笑一声,“接委托书的大忌就是没写明白的卷宗,曾经因此出过多少事你不知道吗!齐清泽你胆子还真不小!”
“玉师叔息怒,我知道这件事。”
齐清泽端端正正的跪下,“我也是为了炎阳和萧瑟着想,才没给他们说明白的。”
“但是你好像弄巧成拙了,炎阳和萧瑟不但没有和好,反而快要决裂了。”
玉沉璧起身离开,“炎阳要走,萧瑟估计也会追出去,一次性痛失两位峰主,我是没办法了,清泽你自己想办法劝他们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