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玉沉璧靠坐在床头。
景松只穿着里衣,里衣系带并未系紧,衣领半敞不敞着,还能看见里边胸口处带血的纱布。
“还疼吗?”
玉沉璧的手贴上景松的胸口,灵力从掌心平缓淌出,玉沉璧语气温和:“以后打不过就跑,有危险就找为师,你别逞能。”
“弟子明白。”
胸口热有灵力流转,一直隐隐作痛的伤处舒缓了不少,景松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脸颊烫逐渐漫上红色。
景松心跳很快,感觉好像更不舒服了。
玉沉璧收回手,“一会去找你木师兄看看,为师没怎么用过灵力疗伤,不敢保证你能完全痊愈。”
景松低着头,通红的脸颊挡在阴影里,低声呐呐:“弟子不疼了,多谢师尊。”
玉沉璧问:“你那把佩剑呢?”
景松摊手展开,雪白长剑赫然出现,玉沉璧将其拿走,“这把剑你别用了,为师再给你重新找一把新的佩剑。”
景松不解,“师尊,为什么?”
“这把剑品阶不行,你留着只会拖你后腿。”
玉沉璧的话刚说出口,朔望宝剑忽然剑身震颤,有要飞出去之势。
玉沉璧死死抓着朔望,轻笑了一声:“脾气不小,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
朔望宝剑出清脆剑鸣,剧烈挣脱玉沉璧腾空而起,剑尖直指玉沉璧的脖颈间。
“师尊!”
景松慌张去抓朔望。
玉沉璧拦下景松,转头看向朔望,丝毫不见慌乱之色,甚至还有心情继续调笑:
“想听真话?还是想听我夸你?夸你就不要想了,就凭你这阶品还不配让我夸。”
“……”
朔望的剑锋又朝玉沉璧逼近了几分,剑锋已经抵在玉沉璧的脖颈上。
“师尊您别气它了。”
景松吓得声音颤,“这把剑弟子不要了!朔望你别伤我师尊!”
剑锋刺破皮肉,雪白的脖颈上出现一条刺红的血线。
“朔望!”
景松更是紧张,目光一眨不眨盯着玉沉璧的脖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