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笑,调皮地说:“夫君想我了?”
夫君两字在萧陆脑袋里嗡嗡响个没停,他红着耳朵快速进屋子里了。
婤舟做了个鬼脸:才怪。
喂完鱼后,她又跑进去找他,他正坐在桌边折菜,她从他身边经过,去厨房洗干净手。回来后,她随便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他身后,忽然开口:“你想家吗?”
“家?”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转了过来。
“我好像对你一无所知。”
她随意地用手撑住脑袋。
“知道又怎样?难道你就会让我离开这里?”
他的眸子就像一把锐利、冷酷,像亮晃晃的刀刃,在被害人瞥见时旋即收回,并给她一个平淡的微笑,仿佛说:现在没必要隐藏。
他看上去真的很讨厌她哎。
“万一我心情好,就放你走了呢?”
她想不到他会因为什么离开自己,如果说一个人在关系中过度控制对方,可能会让对方感到压抑和束缚,从而产生负面情绪。那她也没做什么啊,一没虐待,二没打骂,三没限制他自由。怎么看都是他占了便宜好吧?
他没有再说话。
从那天之后,她时不时地开始带上萧陆去晨练。她一个人上山,让他和小莉在山下等她。至于这段时间,他要做什么,她都不管。
她对他的好,他也未必会领情。让他知道自己有在给予他足够的空间和选择权。她并非真心绑住他,远比让他恨自己好。她还想去别的地方生活,万一以后还真遇上了呢?也不至于撕破脸。
回家之后就让他帮她捶捶背,揉揉肩。
力道正好,在婤舟的有序调教下,他逐渐掌握了按摩的技巧,总能准确地找到她身体需要的放松点。天气逐渐转冷,步入初冬。因为少女身上穿得严实,也会戴带有头帽的披风,脸很少接触强烈的紫外线,肤色由蜜黄又变回了暖白。按摩一通下来,她的脖子上都是红印。
每次他给她按完之后,婤舟都浑身畅快,肌肉的每一次变化转折,都有力量让她去把那容光焕发的瞬间固定下来。
“手酸了,不弄了。”
他故意板起脸。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场按摩结束了。
她知道萧陆是故意装的,于是她故意逗他:“今晚就送你一份礼物,怎么样?”
“礼物?这是什么”
他的眉毛挑起,他现在已经不和她计较称呼的问题了。
说了又怎么样,不服气又怎么样,她根本就不改。
“嗯……就是,我给你一件东西,是惊喜。这就是礼物啦!”
婤舟说完,接着她就发出那种新的短促尖锐的笑声,站在椅子上,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