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沈厉明用拇指摁了摁被撞红的地方,“是我妨碍粟粟姐洗碗了。”
“倒也没有妨碍。”
对方这样诚恳的认错,麦粟粟反倒不好意思了。
沈厉明并没有退开,两个人仍旧距离很近,面对面的姿势,麦粟粟小巧身躯困在男人和洗碗台之间,一时无话也无动作。
从沈厉明的视角看来,眼前景se极佳——不用怎么窥探就可以看到nv人领口下的g0u壑,花白诱人,加上柔顺黑发的半遮掩,yu迎还拒的青涩味道令男人血脉偾张。
“嗯?”
抬起头回望进对方漆黑幽深的瞳,麦粟粟疑惑地哼了声,唇微微张开。
像兔子。沈厉明瞧着人有些发傻的神情,给之前的问题找到了答案,特别招人欺负的母兔子。
“没妨碍就好。”
沈厉明语调缓慢地说着,欣欣然出了厨房。
麦粟粟不懂男人神情上突然流露出的高兴从何而来,也没多想,她取了g布将水池边擦g。
客厅里的沈厉明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小舅教了他很多,不只是打架,还有ch0u烟、喝酒……玩nv人。
方才厨房的短暂时间,沈厉明脑海里就能想到如何将那nv人抱在大理石台c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或者肩头,又或者从后面进入,看她受不住踮起脚尖的模样。
麦粟粟这种居家款的,他没试过,但也不介意玩玩,毕竟那对nzi是真的漂亮,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呢。
一杯凉水喝完,男人下腹的火堪堪压下去些。
沈厉明深知不同的nv人要用不同的方式来对待,不能c之过急,反正已经搬回来了,一时半会有的是时间。
玉米炖汤,就是要小火煨足才好。
厨房的打扫工作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麦粟粟将厨余垃圾封起扎好,这样明天上班的时候可以直接带走,不必老太太多跑一趟了。
做完一切,麦粟粟想着还是给沈厉明切点水果吃,探头看了看客厅想再次询问,发现空无一人。
她注意到浴室门开着,却没听到水声。
“厉明,你在看什么?”
麦粟粟疑惑地扒在浴室门口看着沈厉明的背影。
“姐姐知道……怎么出水吗?”
沈厉明双手环抱在x口站在浴缸前,低沉的嗓音在窄小空间里平添一份暧昧。
可惜,麦粟粟纯情,没有领悟到其中深意。
“你要洗澡吗,手不好沾水吧?”
老太太有说沈厉明的伤确实不严重,但在麦粟粟看来,总是疼的,尤其碰了水,更加。
没人会不怕疼的,她自己就很怕疼。
“洗头而已。”
对方的“不解情趣”
倒是意料之中,沈厉明顺其自然地接话,他无奈指指盥洗台,房子是老太太的,当初为了照顾老人水池就搭得b较低,“洗脸池太低了,伏着难受。”
“这样啊……”
麦粟粟脑海里浮现出沈厉明半蹲下弓着腰凑头在脸池里的样子,努力憋笑,“忘记跟你说了,花洒不太好用。”
“那怎么办?”
“没事,我来。”
麦粟粟脱了拖鞋,赤脚跨进浴缸里,娴熟地摆弄起花洒接口,“重新拧一下应该就能好。”
“怎么不直接换一个?”
沈厉明丝毫没有作为孙子的自觉,将问题抛给麦粟粟,恶劣地想要在心理上增加nv人的负担。
“对不起,我是想着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就换的。”
麦粟粟歉意道歉。
“怪我一直没回来。”
对方的x格十分好掌握,这种欺负人的小把戏取悦了沈厉明,但是明面上,他依旧看似自责地说着。
“也不怪你啦,学业忙没有办法的。”
悬挂式的花洒要麦粟粟抬起手才能够着,上衣随着动作撩起,露出一小节腰身。
沈厉明这才发觉nv人后腰有两个明显的腰窝,小小软软的凹陷,看起来更加欠c了。
“对了你要洗头的话,最好还是把受伤的手用塑料袋简单套一下,不然沾水……啊!”
没有想到水阀处于开启的状态,花洒重新拧好的一瞬间,水流彻底将麦粟粟淋sh,惊呼自口中溢出。
nv人狼狈的样子落在沈厉明眼中,夏日薄衫半透明贴着娇躯,将x口两团柔软完美的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