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八蛋也是想要把她送进监狱是吧?
姜漱压下那抹比百分百的黑巧克力还苦的苦涩,扬起手臂,把手臂上的小伤口展示在他们面前。
她唇角扯出抹嘲讽,“说起故意伤害,这道伤口是聂静怡她在摔下楼梯之前掐出血的,那我是不是也得告她故意伤害呢?”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聂喻渊眼眸微动了下,垂眸看向她手臂上的小伤口,薄唇抿了抿。
聂思远更生气了,“你放屁!谁知道这伤口是不是你自己弄到的,然后就想栽赃给我姐!还敢打我哥?!”
聂小婶恶狠狠地瞪着姜漱:“思远说得对,你这么恶毒,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恶毒事来!”
姜漱垂下手臂,睨了眼病床上的聂静怡,冷漠道:“那你们怎么确定聂静怡是我推下去的,还是她自己滚下楼想栽赃我呢?”
“放肆!”
聂老太太怒斥了一句,“静怡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去栽赃你?”
“我不知道,你们自己问聂静怡。”
姜漱冷笑,“你们相不相信无所谓,我只是来解释两句。”
聂老爷子坐在皮椅上,不怒自威:“姜漱,这个少奶奶不想做了是吧?”
老爷子的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是,不想做了。”
姜漱眼眸里一片冷清,直直迎上老爷子凌厉眼神。
“漱漱,说什么胡话呢?”
聂母大惊失色,慌忙跑到姜漱身边。
姜漱勉强扯了下唇瓣,“阿姨,我没有说胡话。”
这一声“阿姨”
,让聂母心都凉了大半截,大概知道姜漱的决心了。
姜漱扫了眼众人,对上了聂喻渊那双阴沉得似乎要将她吞之入腹的眼神,心神颤了颤。
他沉沉地唤她:“姜漱。”
语气严厉。
姜漱捏了捏拳,脸上多了几分认真:“聂喻渊,我说的是真的。”
“我要跟你离婚。。。。。。”
“姜漱!”
聂喻渊的声音充满了阴沉沉的警告。
姜漱忽视他的警告,接着淡淡道:“本来不打算在今天这样美好的节日说出来的,但节日氛围已经彻底破坏了,再坏一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