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爸,他昨天喝酒回来酒疯。”
阮莹从没有跟别人提过这事,关于她父亲,江晋也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一喝酒就会酒疯,就会提以前的事,然后就开始骂我妈,连带着骂我。”
阮莹的声音越来越弱,“我回了两句,他把我手机摔了。”
她低下头擦眼泪,哽咽又委屈道:“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卿妍棘手地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阮莹抱住卿妍,搭在她肩上,“我明明这次考试进步了这么多,完成了他定的目标,可到头来一切都没变。”
“莹莹,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能让你心里好受些,你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保证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阮莹眼含泪花地看着卿妍,蓦地笑出声,随即捏捏卿妍的脸颊,“妍妍,你好真诚。”
卿妍被她的笑搞得无厘头,“我之前没朋友,就······真不太知道哪些话能帮到你,但我真想和你成为朋友。”
阮莹擦干泪,“妍妍,听老师们常说高中的朋友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我想我们永远是朋友。”
“我也想。”
阮莹勾住卿妍的小拇指,扬起大拇指,“盖章才算。”
清晨的骄阳炽热璀璨,那缕从树缝里钻进来的阳光洒在勾在一起的小手上,好像灵动的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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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位上,任意周的声就没断过。
“哎呀呀,今天好高兴。”
徐砚清和江晋懒得搭理。
“谁是我的新娘”
过了十几秒,他又接着唱,“我是谁的新郎”
刚到教室的薛飞无语地说:“骚的跟个男狐狸呢。”
“你懂什么。”
如果给他一双翅膀,这人真能飞上天,兴奋地不知道东南西北,“今天啊,我家微微主动来找我了,还对我笑呢。”
任意周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嘟嘟囔囔个没完。
这种癫狂延续到上课,付荣在讲台上写解题步骤。
徐砚清:“杀人怎么不偿命?”
江晋:“偿命也杀。”
任意周耀武扬威的把:“知道这是什么吗?”
两人默契回了个嗤笑。
“这叫爱情的味道,你们两个不懂的。”
任意周贱贱地凑过去一点,“看你俩虚的吧,哥给你俩买点肾宝片补补。”
徐砚清抬高眉骨,清润的嗓音在安静的教室尤为突兀,“老师,任意周上课玩手机。”
江晋加醋,“老师,任意周不仅玩手机还一直说话。”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扫来,任意周愤愤地盯着举报他的俩兄弟,咬牙切齿道:“你俩行,你俩很行。”
付荣板着张脸,“活腻歪了是吧?”
任意周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老年机,双手奉上,认命地认错,“老师,我的错,保证不玩了。”
“任意周,我讲的课就这么无趣吗?”
有同偷偷笑,“付老师的意思是这课还比不过一个老年机。”
“任意周,你真是饿了,难不成你在玩打地鼠?”
“老年机有什么好玩的?”
“你该不会声东击西,还藏了个苹果吧?”
任意周摸摸后脑勺,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立即拿出自己的书包,“老师,玩手机是我的不对,但是我绝对不会撒谎,更不会骗您,您可以检查我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