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那个年代,对于这种自然灾害,大家都是万众一心,甚至自我牺牲,才能快地解决一件件的事情。
而在古代,上行下效是最好的状态了,上期下瞒,就糟糕了。
李期邈思考了那么久,久到上课铃响,李期邈还是没思考出什么好办法。
就算有,他这么一个小豆丁除了服从组织,不去添乱好像就算是做的最好了。
反正,期望这雨快些停吧。
可惜,老天爷并不听他说的。
直到一天的课程结束,这雨依然没有下降的趋势,而更加糟糕的情况便是,低处的地面已经积了约莫2cm的水位了,别看这水位挺低的,但李期邈得趟着水过去了,而且没处落脚,没一处干的。
鞋子已经考不考虑湿不湿了,而是回寝宫之前,李期邈的脚丫会不会泡地白了。
学校里也放了假,等雨停了,再看情况上学。
同许善告别后,李期邈缓慢地向着自己的马车移动。
等到终于抓住那个轿撵,李期邈才有种心头落地的感觉,回到寝宫的时候,李期邈赶快脱了鞋袜,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穿着干燥的衣服,躺在床上,李期邈才有种回到人间的感觉。
直到第二天,言宣都没回来。
李期邈从担心,到麻木,一直等待也没有结果,李期邈踱步到书房。
她摸出一只毛笔,做着今日的功课,不知不觉,他已经学习了几本书籍,从三字经到论语,孟子,以及现在的礼记。
“伯高之丧,孔氏之使者未至,冉子摄束帛、乘马而将之”
言宣上前看他的字,道:“这是伯高死后,孔子去子贡那边吊唁的那篇啊。”
李期邈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回来,衣服上还有些泥土,像是掉落地面的白玫瑰,沾了些尘土,却更加娇艳。
李期邈点点头,心中不知为何安定了下来,他看向言宣,回道:“好像是孔子觉得伯高既不是什么他的老师,也不是他的兄弟,朋友的话没有去野外哭那么点头之交,正殿哭又太郑重了,最后想到是通过子贡认识的,所以去子贡家里哭,还让子贡当主持丧事的主人,让别人来他那边吊唁这个朋友,不知道为何,有点忍俊不禁。”
言宣从他旁边走过,一边轻咳,一边抖落一身的雨水,不一会儿,他又变回那个风度翩翩的仙人。
李期邈搁下笔,快跑向他,眼中满是心疼:“你还好吗?”
言宣躲避着李期邈的眼神,只是从沾湿的衣服中掏了掏,掏出了个小小的桃花对弈图的莹润玉佩,递到李期邈的手上,一脸郑重地道:“你一定要收好。”
李期邈没有细看,只是用帕子包好,揣在了怀里。
言宣又咳嗽了几声,这次他咳的大声了些,以帕挡面,咳完脸色更差了些。
李期邈赶快上前,扶住他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他搀扶着他走向书桌前唯一的凳子前,一脸担忧:“你这从哪里来的,怎么都成这样了。”
言宣笑得有些凄苦:“这事说来话长。”
李期邈不再说话了,他默默地接过一杯温水,递给他:“那就长话短说,也不知道你个神仙喝凡人的中药,可不可以止咳,不然我得去给你找点川贝枇杷膏喝喝。”
言宣虚弱地笑笑:“那你要找吗?”
"
当然,不过我不知道配方,只能按照原材料给你熬点汤喝喝了。”
李期邈抱歉地看向他,抬头看向一直在下的雨,做出了决定:“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给你找点材料。”
说完,他再次看向了他,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等我。”
“赵烨。”
李期邈走到门前,喊道。
不知躲在哪个犄角疙瘩的赵烨,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抱拳道:“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