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不是处理少女情窦初开的最优解,但…
王雪傻愣了几秒,红着脸忍着难堪跑了,宁柏仁扫了眼旁边的观众,苏慧立马收回视线低下头,笔都拿反了。
高二进行了文理分科,宁柏仁自然选择理科,李娇嘛……反正看他选什么就跟着选了,她可不是黏着他啊,就是,很纠结,然后就…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化学实验,化学老师管的比较松散,毕竟生活中接触这些东西少,不如多琢磨那几个反应方程式。
阳光透进教室,蒸着人又闷又热懒洋洋,六个白叶风扇嘎吱响,桌子上趴倒一片,宁柏仁拿出化学书,第一个起身。
学校的布局很离谱,四栋楼围成长方形,教学楼对着男女寝,一个囚字简直了,中间还种了颗树,什么树不知道。
宁柏仁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监控,默默从楼梯下去进了一楼男厕,从透气的窗户翻出去后,直接进了男寝。
男寝旁边的拐角就是化学实验室,宁柏仁靠着墙走到窗户边,往里瞥了眼,没人,他扶了扶镜框,从化学书的夹层里拿出一副乳胶手套。
推窗翻进去,直奔化学柜,轻轻揭开贴着c4h10o的玻璃瓶,然后从裤袋拿出早准备好的玻璃瓶渡进去。
宁柏仁脸不红心不跳将一切复原,刚摘下手套,一转身,怔住。
苏慧站在门口,似也感受到他直白的目光,抱着书不禁紧了些。
宁柏仁下意识顶了顶后槽牙,从容不迫把东西塞进裤袋,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
人陆陆续续到齐,化学老师拿着个保温杯进来了,45分钟的过家家玩完,人一溜烟全奔食堂去了。
宁柏仁静静看着讲台上问问题的女孩,苏慧刚出教室,他立马起身跟上,直到跟上楼梯,他才开口叫住她。
“苏慧。”
苏慧回过头,男人站在下面,太阳在他身后,逆着光,模糊的光线将他裁成一道剪影。
“怎么了?”
学校最近在翻新,铁杆扶手上涂了层红漆,空气中的味道,很难受。
宁柏仁扯了下唇角,说,“我想问你,你知道下面那颗树叫什么吗。”
树?苏慧顺着他身后看去,郁郁葱葱,这三年就没见它黄过,常绿的大乔木。苏慧皱了下眉,有些不确定的弯起嘴角。
“应该是樟树吧?”
丽园小区。
宁柏仁推开卧室门,轻轻在床沿坐下,床上的少女侧着蜷在一起,呼吸如蝉翼,脆弱不堪。
他垂下眸,眼底生出一抹柔情,右手不自觉抬起,食指微弯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指尖划过软唇,慢慢移到耳后,黑发在指间停留一秒,继缓缓滑落。
手又开始抖了,连着心脏加快,可这次眼里不再是惶恐不安…
而是,兴奋。
“呜…”
李娇睡的迷迷糊糊,玩了一天的游戏,累死了,呜,有蚊子在咬她…
眼睛还没睁开,嘴鼻猛地被一块毛巾捂住,一股刺鼻浓烈的药味冲进鼻腔,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意识迅速被麻醉。
岁月变迁,当初修在桥边公共厕所旁的小房子早已杂草丛生,自从出了命案,周围的人都避之不及,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这还有个房子。
踢开房门,吱呀一声,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宁柏仁抱着她走进里屋,当年那些破烂的家具都被收走,只留下一张木板床。
人连着铺盖卷一起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去把门反锁。
从角落翻出一条麻绳和剪刀,走到李娇身边,绳子在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系到床头,又取下两段长的系在两只脚腕上。
宁柏仁脸上挂着满足病态的微笑,克制着手抖,剪刀小心翼翼剪开她身上的裙子。
目光一寸一寸落满每一处,见到的一瞬,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呆住了,他盯了会那条细缝,又看看她稚嫩的脸蛋。
宁柏仁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各种情绪在他脑子里打架,还没分出胜负,他突然咬紧牙嘶了声。
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