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逸修皱眉,“你什么时候有权利管我的事情了?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宫逸修,你要不要脸!”
这句话正好踩中了常悦可心中最难受的地方,嚯的一下站起来,“我们俩怎么说有一年的感情了,就因为那个贱人在你面前笑了一下,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吗?”
宫逸修怒了,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神色阴翳,“你再说一遍!”
换成以前,常悦可讨好宫逸修还来不及,时不时就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挑逗他的兴趣,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竟然直接骂出了声,“贱人,她就是个贱人!她在岛屿上一个人呆了一年,不知道和那些岛上的男人睡过多少次,到你手上也是个用烂了的二手货,你看她勾引人的时候多熟练!她……额……”
脖子被狠狠掐住,力道越来越大,一直到后面常悦可已经脸色铁青,呼吸不顺畅了!
宫逸修竟然真的要杀她,凭什么!她好恨!
开始失去知觉,那团没有出路的浊气让她脑袋昏昏涨涨,眼睛因为痛苦死死瞪着,血丝攀爬上眼球。
“啪!”
宫逸修在关键时刻将她往一扔,常悦可就如同重新回到水里的鱼,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常悦可,看来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宫逸修的脸色阴沉,直接扯下皮带捆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你不过是个顺手的床伴!”
“宫
逸修——你放开我!”
常悦可拼命挣扎身上的人依然无动于衷,后背的拉链被拉开,衣衫滑落香肩,“这里是宴会!你放开我!”
常悦可不知道的是,她越是挣扎着,宫逸修越是兴奋。而常悦可在挣扎一会儿之后,突然感到发热,身上密密麻麻的开始痒,好像无数的软毛在皮肤上戳。
她察觉到不对了,她的脸,但手被绑住根本无法挣脱,于是她只能采取认错的态度,“逸修,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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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入后期,开始陆续有宾客离场,尤七跟着爸爸和哥哥一起送客。
正好目送着一对夫妇离开,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突然冲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我的脸!我的脸!救命,我的脸!”
尤七回眸,看着这女人朝她冲来,跌跌撞撞。
“这……这不是宫逸修的舞伴吗?好像叫常悦可,这是怎么了?”
很大一部分人还没有离开,看着疯疯癫癫的常悦可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只是站在那里窃窃私语。
女人们用手半挡住眼睛,防止常悦可裸露的肌肤玷污了她们的眼睛,因为这本来白皙的皮肤上长着密密麻麻的红点,看上去非常可怕。
常悦可跑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尤七,发疯似的前冲没有人来得及阻拦,再者道路很宽,她冲上来的时候已经非常近了。就在这么
近的距离下,她竟然从所剩无几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冲着尤七脖子刺去,“贱人,我杀了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
周围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