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
离这个人越近,越会被迷惑,被吸引。
有时候仁王都觉得,算了,别再挣扎了。
但他不甘心。
他总还记得他直系前辈说“我是为你好”
时的眼神,和躺在血泊里瞳孔扩散的样子。
那是他摆脱不了的噩梦。
但在幸村身边时,他总能睡个好觉的。
换个说法,是他根本无暇去思考太多。
现在他已经跟着幸村上了二楼,专门布置好的房间。
灯很亮,房间里各种器具便显得有些狰狞,而一身舒适棉质居家服的幸村站在房间里,颇为格格不入。
似乎注意到仁王的目光,幸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了然地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穿。”
虽然但是……我喜不喜欢和你穿什么并没有必然联系吧?
又没有什么区别。
仁王腹诽着。
“既然这样,我去换身衣服。”
幸村走到仁王面前,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仁王的侧脸,“你会做好准备工作的,是吗?”
“……是。”
幸村却还没有走。
他搂上仁王的腰。
近乎于零的身高差让他很自然就倾身亲吻到仁王的唇。
这个吻里带着亲昵的意味,让原本就被撩拨起来的仁王轻易就乱了呼吸。
然后幸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仁王的胸前。
被乳夹咬住的地方稍稍一碰就能让仁王浑身颤抖。
他最不能习惯的就是被玩弄乳头。比起其他地方,这里的耐受力实在太低了。
痛呼被消弭在唇齿间,而因为疼痛产生的颤抖也被搂着腰的手控制住。
“……嗯……别……”
他被按在原地。乱了分寸后呼吸都顿住了,直至快要窒息幸村才把他放开。
那带着清凉气息的柔软的唇在他唇角的痣上轻啄了一下。
然后胸口的两只乳夹被取了下来。
血液循环重新开始起作用的瞬间,像被蚂蚁叮咬的酸麻就席卷了他。
“等会儿乱动起来,伤了这里就不好了。”
幸村说。
仁王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只红着眼睛点头。
幸村喜欢他这幅情态。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我也不舍得打你。”
他又在仁王唇上啄了一下,才款步出了房门。
仁王喘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
他不敢碰还酸麻的胸口,软着双腿走到一边的架子旁去选“刑具”
。
藤条是逃不过的,他欠了三百下的“罚”
,其中一百下必须是藤条。但其他工具倒是还可以选一选。
……可又有什么差别呢?
犹豫了一会儿,他拿下了挂着的皮带。
比起其他,他至少知道幸村拿着皮带时挺好看的。
……就好像他能看到一样。
叹了口气,他又拿了戒尺和皮拍。
幸村换好衣服重新回到这个房间时,仁王已经把自己绑在了房间中央放着的“邢架”
上。
严格来说,那只是改装过的软凳,能让人趴在上面的同时被绑缚住四肢和腰。